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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晕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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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8 22: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按:白狮者,爵士疯人院舞文派头号高手是也… 狮兄出口成诗,随意落笔即诗意盎然,本人十分佩服… 狮兄的后现代+行为艺术文(不知是否可以这样定义)让人无法想象文字竟然可以这样堆砌,实在是匪夷所思… 只是在下才疏学浅,每每读后必云里雾里,一片迷茫… 转其文数篇,与大家共赏… 题目:“月亮变成绿色,我秘密地吻了你”疾走的hightlights携带星星。 作者:白色狮子 Miles Davis在蒙特利尔的星星是秘密的星星,你在现场抬头,就会有树林出现,傻姑娘就会吻你,我的诗就会变成寂静的信件,Cherry姐姐就会在兰桂坊想起烟花而头晕----- “晚期的秘密”或曰晚期的“眩晕”。听听1990年的Miles吧,死亡的强光是多么耀眼,在树的高度上,好象减速了的保罗策兰的诗歌。在Miles Davis或Monk的晚期音乐中,出现了极为耀眼的死亡的强光,这不再是颓废的恍惚,不再是“海洛因的大雪”,不再是阁楼上的演奏,而是在生与死摇曳的刹那的神秘之光----- 谁会回来,谁会再次秘密地吻你----你听,你就会变成在精神病院出神的Monk,不再用香烟烫灼琴键,而是把死亡看成一道白光,寂静而耀眼;你还爱我吗?在北京还是在蒙特利尔,星星们也在梦中吸烟,而我在Jazz的晚间厨房里,和不可能的死者对话,和不可能的星星们交换着蒙特利尔蒙特利尔的淡绿色头巾,好了,我们听你的演奏----雪---- 但,在现场你回到了天上的云端,在Miles偶尔吹出的“一道白光”间,我们听到了寂静的界限,你仍在那里打鼓,你把我的诗变成亚美尼亚的星星; 而我只有ECM,有疯了后的Monk,在看墙上的一对恋人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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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8-8 22:09 | 显示全部楼层
题目:在斯得哥尔摩的唱片店,我在夜间观察-那头发发出劈啪火花的邮差按响门铃 作者:白色狮子 和策兰见面:诗歌是一个“炽热的谜”吗?奈丽说:“我们是园丁但没有花。”忘记门槛之雪的光线吧,在两次辐射之间钟摆“放大”了水滴“微弱的痕迹”,我在读信----来自多伦多的旋花---- 1952年1月20日: “现在是4点左右,接着星星开始在我的窗边曳过,我也许站在厨房里,檫干杯盘,心里充满了预感。” 这是奈丽萨克斯的日记:我不再写作了,但我的秘密地阅读也晦涩如同“萨克斯和保罗策兰的通信”;是谁藏起了诗歌在和策兰见面,而我和你的见面却总在推迟,---我和你的见面只能在收音机里:在边境的无人的火车上,我的手上留下了看不见的“微弱的痕迹”,那是“以色列之花”;何谓乡愁,高潮是逃亡者手里的一把从未来得及演奏的大提琴。在她最后的20年里,奈丽说:“我们是园丁但没有花。”她放弃了写作,她只是一个秘密读“信”的女人,但却和拒绝吻我的你一样,心中重新充满了秘密的预感,等着“头发发出劈啪火花”的邮差来按响门铃----- 在斯德哥尔摩的唱片店,“我的噪音逃到了鱼身上。”1960年,奈丽萨克斯徒劳地寻找犹太作曲家欧内斯特布洛赫(1880-1959)的晚期作品《SCHELOME》(所罗门---为大提琴及管弦乐团而作的希伯来幻想曲)的录音唱片,她想把这张唱片送给策兰。而对于我来说,要再迟至43年以后,才能从一张2003年出版的DVD里,看到罗斯特罗波维奇演奏的这首作品。流亡的“噪音”经历了变得更“慢”的旅程才抵达另一个“国家里的厨房”,所有之死亡的德语,皆是流亡的秘密“微弱的痕迹”,在我的日记里没有“四瓣的白花”。 1960年,赋格里秘密的舵被一场流亡者的“火之波尔卡”打开了,他坚持在晚上打开收音机,在他翻译的布洛克里出现了“黑暗的是”来自北方以北的雪-----这场去年的朗诵会,我是唯一没有到场的朗诵者;谁在那里代替我说出?谁在我的名单上标出旋花之剋星? 在这一年,奈丽萨克斯在唱片店为保罗策兰选购一张炽燃着雪之火焰的唱片,她在过境时听见有人说德语而疲倦不堪,她应策兰之邀终于来到了巴黎。 许多年以后,在看一场罗斯特罗波维奇和法国国家管弦乐团演出《所罗门》的DVD时,我终于出现了幻觉,时空的燕子兵团彻底混淆了,我想我看见策兰和他的女客人奈丽也出现在观众席上,我看见他们诗歌“微弱的痕迹”也出现在罗斯特罗波维奇拉动大提琴的上方---作为看不见的大提琴迸溅的“死之剋星”。 在那里,奈丽知道策兰的名字在拉丁文里的意思是“隐藏或保密着什么”----这就是诗歌流亡的终点之花; 在那里,白花里的雪之部分有了形状;“你分开吧,夜”---这一句诗同时出现在策兰和奈丽的作品里---作为词的同一把“钥匙”; 从萨克斯的诗集《逃亡》里我们知道,她和策兰在巴黎见过面回到瑞典后就病倒了,强烈的被迫害狂妄想使她长期住院。她在日记里说,伴随着布洛赫所罗门旋律出现的是无头的天使,她这一次听见了-----“在这一天,我发着烧,我相信我看见了那个曾多次在我梦中出现的邮差,鞋里满是沙子,头发发出劈啪的火花,他在楼下按响了门铃----” 1959年,瑞典电台播出了奈丽的歌剧,但我却至今无法拥有它的CD。“在逃亡中抚摩过一块石头也会记得的。”女诗人曾告诉她的朋友,自己在家里时也愿意常常睡在厨房的长凳上。从她的日记里我们知道,在精神病院她又不顾一切地写起诗来了,“在各自的秘密里”,她的半旧的挪威披巾上已有了辐射的能力,1970年3月23日,她最后的信: “写不动信,躺着,可怕的疼痛。一直在等你,但不行了----你在哪儿?不行了。” 宇宙之晦涩的镜子:我不顾一切地把雪从催眠的钟那边分离出来; MARCMOULIN的单曲专辑《ORGAN》,烟花而词的眼睛在这一瞬间看不见;2003年,过境机票----- 在斯得哥尔摩的录音。限量CD:将音乐完全装进听力寂静的信封里去。 “绝对的隐喻。”奈丽萨克斯的明信片使瑞典语疲倦----- 昨天我把白夜编织进你的发辫,感到了你警觉的吻正被饶舌者们发表: 1,小提琴家GIDON KREMER在 NONESUCH唱片公司的专集《生日快乐》,其中,第3首 曲目把我搁在了早晨大厨房的长凳上,我开始读你的日记---- 2,PAT METHENY 的《IMAGINARY-DAY》,恋人们的钟,逻辑被弯曲成了摇摇晃晃橄榄枝,你带着我的名字来---- 3,《颜色》,一张Switzerland的CD,终于可以使令你颤栗的舵“褪色”了; 4,《YOGA》,我知道,神秘是我不喜欢的,白夜,让那头发劈啪着火的邮差来按你身体的门铃。雨没有方向,飞行是一次无人辨认的天空的篮子。 “我的头发发出了劈啪的火花,”我猜测过了她留在入境签证上留下的“微弱的痕迹”,那也是我的无法逃到鱼身上去的“噪音”,下一个人进来,灯光转暗,口袋里有一张在1960年根本没有出版的布洛赫唱片,隐藏着整个国家的疯人院的“辅音”,我是那个在1960年的大提琴手,我可以宣誓,而你始终在夜里观察----航船的群星变得混淆不堪,如我的大提琴放出的燕子。 我可以宣誓,那流亡的小小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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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8-8 22:12 | 显示全部楼层
题目:“安娜,她灰蓝的眼睛出现在梦中-----”吻,然后我们的雪准备上路---- 作者:白色狮子 拜访者Q:一部没看的电影,来自小提琴拜访者的城市。“那在晚冬使我发疯的人,这样一种没有地址的怀念------”看电影时,我们的身体被装上了一道睡眠的门,在阿尔及利亚迷宫般的阿拉伯建筑里,在你的淡绿色的面纱飘拂的寂静后面,带铃铛的无名少女仍在跳房子,我在恍惚中追踪躲进另一间房子的人:女鼓手告诉我可以搬走她扔掉的旧风琴,但我的歌曲来自小提琴拜访者的城市——不,是小提琴制作者,一首来自丹麦的诗,亨里克·诺德布朗特为这晚冬的小提琴的旋律镶嵌拜访者“揣测着听”的门铃,我的宣布把钟和数学炽热的眼睛的谜分布在加速的在锐角变成曲线的地方,那是我们在变慢的“揣测着听”的听力的蜜,是在小提琴制作者的城市里为你徒劳地找着那“没有地址的怀念”。 为了你,我的听力是饥饿的,听不见更饥饿,但只有在听不见的时候才去听,因为拜访者要数到Q,也因为在我先天性的藏书癖中我私自把系铃铛的布变成带花格的浅绿色,为了1963年版的《一千零一夜》我校慢了莎士比亚书店12个房间里的钟,以便让我回到你把整个森林变成一首献给古拜杜丽娜的大提琴文献的时间里去。 “在早上,你又出现了幻觉,于是你开始读弗里达的日记------” 仙人掌飘着绿色的雪,你的裙子挂在天空中,主人无名;“于是我再次伸出我的褐色枝条,”这是伊凡·哥尔的诗:“它的主人无名。”但是你藏下的红花,你的Marx主义,为什么总是让我头晕------- 在听波兰作曲家Mieczyslaw Karlowicz(1876—1909)的作品,在他的作品里匿藏着一件“送给勋伯格的钟”,这是我第一次买波兰的CD,在此之前我对这个“推自行车的男人”一无所知,“于是我再次伸出我的褐色枝条,”它的主人并非无名。 “镜子着火了,但我们仍用群星来降低你发烧的高度。” 在小提琴制作者的城市里,你可以宣布:“可以去偷伪装的花儿了。” 靠着我,然后吻我,手中枯萎的鲜花使我发烧;吻我,你的脸颊带着雨滴的疼痛。我借出了你水晶的房子,我的主人亦是无名的。 弗里达: 在石膏上画满里维拉的蝴蝶,为了“重新感觉我的疼”。死神,就是那个坐在电车上小心翼翼地分配睡眠的人,把褐色的枝条留给我们,为了雾中的地平线,也为了我曾吻过你的手,把3小时的睡眠存到壁画上的钟的箭囊里去,我在早上写信,客人们来了,迟疑着不按门铃------- 而1965年的春天,是多么神秘的亚美尼亚啊,在搬家时,我被允许抚摸你的头发,少女们在壁画上歌唱,我在缀上花瓣的捐助罐子里把声音的水交给你:但水晶仍在校正最中心的蓝色,可以拿出多少寂静滴滴答答地伪装那些用来安慰你的词啊? 在我的日记里,里维拉仍在画壁画,为了让心脏色情的钟摆像蝴蝶一样呜啸,我的户口簙拿出她的花儿接近你的头巾,淡绿色的,在1965年的春天,“安娜带来了她的煤气炉,在那些可怕的日子里,我是多么地需要她。” 在你吻过我的地方:“夜晚做了一个停顿,插进了摩托车经过的声音。” 选自塔可夫斯基的日记,雪------- 今天下午,我拿到了罗日杰斯特文斯基(GENNADI ROZHDESTVENSKY)指挥的布鲁克纳交响曲3CD,是GPR公司出品的。“我又梦见了湖泊,我在经过凯旋门时略微感到头晕-------”俄罗斯的指挥大师在演绎布鲁克纳的作品时,在旋律的不可见之处,总能感觉到那双苏维埃无所不在的“寂静的眼睛”。在指挥布鲁克纳的作品时,对罗日杰斯特文斯基是一种“持不同政见的休息”,这是1983年的录音——跟着我,我们背诵,我们被一位看不见面孔的女性索吻过-她怀藏旧的小圣像,穿过一场异教徒的大雪; 在1983年,当我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整夜读但丁的传记”,在第42首诗里,将预兆变成奇迹,“让我们回家,我们已不再需要读信了。”是哪一个另外的人代替我去死,代替我在幻觉中聆听罗日杰斯特文斯基指挥的布鲁克纳的作品-------在击痛你的面颊的冷雨中,是这样的诗行:“在被贬黜的诗人屋里,只有缪司和恐惧在值勤。”这是阿赫玛托娃1936年3月4日写给曼杰斯塔姆的诗,改定于1958年。 20世纪80年代,罗日杰斯特文斯基频繁指挥俄罗斯现代主义作曲家的作品,他1974年—1977年任瑞典斯德哥尔摩爱乐乐团首席指挥,1978年在伦敦指挥英国广播公司交响乐团,他生涩的俄语口音带有明显的流亡味道,古拜杜丽娜,施尼特克等人的作品显示俄罗斯“它的主人并非无名”。施尼特克的第2交响曲《St Florian》的创作灵感就是取自于布鲁克纳写作的St Florian大教堂,当罗日杰斯特文斯基指挥首演这部作品时,他的脑海里赫然浮现出阿赫玛托娃1936年3月4日写给曼杰斯塔姆的诗句:“我们头顶上的白杨宛如移近的密林,猛然发出唏哩哗啦的喧哗声。” 在电话里,跟着我们朗诵-----在五月的绞刑架上悬挂着的是修道院的钟摆,无头的天使仍冒着蒙蒙细雨去校慢它们的时间,死亡的名单会有多长? “安娜,她灰蓝的眼睛出现在梦中-----”这没有地址的怀念,在罗日杰斯特文斯基在GPR公司的录音中,像突然“插进了摩托车经过的声音”,这是在故国,在那大清洗的时代,那名在沃罗涅日流放的诗人-“我们这个时代不可能的天才”,冒着蒙蒙细雨出去,在迎接集体农庄集会的凯旋门下面――那里什么都没有,但在他的幻觉中,他仰头拧慢了那绞刑架下悬挂的钟摆,――――“我还活着,我还有个行乞的女友为伴。”这是曼杰斯塔姆的诗句,此刻也惊动着1983年录制布鲁克纳的罗日杰斯特文斯基,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我的书桌上,写作从未进行,空白的稿纸如“头顶上移近的密林”, 猛然发出唏哩哗啦的喧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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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8-8 22:12 | 显示全部楼层
题目:“摇晃我吧,疲倦的星星”及请把箭矢的阿赫玛托娃还给告密者的星空 作者:白色狮子 特朗斯特罗姆的诗“圣像被埋在地里,脸朝上,被千万个怀疑者沉重的脚步所践踏--”写于1983年。在第七季的《X档案》里,斯考莉彻夜地盯着望远镜,因为寒冷而浑身颤抖,桌子上是一张未拆封的GUBAIDULINA的专集《镜子》,而我的诗正不断地被这一刻“藏匿”起来,成为“立陶宛的雪”,成为变慢了的“灰色的树”,我终于找到了那呼啸着的“在候鸟阵里秘密的舵”,跟着你,嗡嗡地飞过头顶----这是特朗斯特罗姆的另一首诗;这时我还在睡梦中,看见疲倦的斯考莉因寒冷而颤栗,用一颗来自立陶宛的星来弯曲在我梦中倾斜的舵,而我无法转过身来---为了吻她?还是为了拂掉我头上经年的霜雪; “摇晃我吧,疲倦的星星。”你日记的第五页----- 1975年的秋天,我买了第一张古拜杜丽娜的CD,我回到灰色森林的小路上,不知自己是否是醒着:在我身边,你一直用着“神秘”的NOKIA手机,并摇下车窗,“立陶宛那天的雾”一阵阵袭来,而你的监视从未停止;你在我身边,路上颠簸,灼烧的冰雪默读被寂静和波浪固定住的墙,你的朗诵从未开始: 在那里,你是我们“神秘的单身”;在那里你终于掏出NOKIA手机给边界那一边打电话,在那里你成为一个迟到的人,发现深夜十字路口的出租车里的乘客早已离去,空无一人-----在那里你也终于想起你也曾匆忙地吻过我,最后甩掉我的跟踪回到海军大厦,电梯里的监视图象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仿佛一幅康丁斯基的抽象画。 昨天,我买了第一张德国WERGO公司的唱片,使我的聆听变“慢”了; 速写,如同大提琴----- 在电话里,瓦里娅斯金娜在问:“你的户口被注销了吗?” 11月8日,我在读塔可夫斯基的日记,他的妻子拉娜被一辆过路的汽车的声音所惊醒,她听见脚步声,有人试图打开门,“门开了,有人进来,拉娜走到窗前却不见一人,也没有车。她返回床上一小时后,来人离开了我们的房子----” 1983年,俄罗斯导演塔可夫斯基在罗马和他的制片人安娜-尼娜.韦玻签定了电影《女巫》的合同,他告诉房东:“或许我们被装了窃听器,就在电话机里或其他地方,我不知道,我们非常忧虑-----” 而谬误只在疲惫时出现?流亡的语速也在塔可夫斯基“未完成”中转动那“变慢了的哲学之舵”; “作者电影。”我在读这一段: 1985年1月11日,柏林 我连续2天做噩梦,还是梦见修道院和湖泊,以及在我的请假单上签字的Sizov。俄罗斯,东正教堂,Kostin-----但细节并不重要---梦中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模糊的。 “我病了,该去量量血压和照照胸部的X光。” 这句话让我找到了塔可夫斯基隐秘的流亡的钟。在伦敦南街的旧火车站,阿沃帕特写在信封背面的乐谱,在我梦中的湖泊里东正教堂的倒影甚至是告密者放出的紊乱的燕子,请假单仍在独裁者手里,如果一切都是模糊的,该把交出的审判还给谁? 恐惧,我的工资单。 我和她在一起,我每天都要给她打2次电话。“声音很不好,”我还在听加琳娜的室内乐作品,我在浪费时间----- “请把我的箭矢的阿赫玛托娃还给我吧。” 我开始重听海汀克的萧斯塔科维奇的录音。家具在旋转中自己走上楼梯; 这张7年前你送给我的碟,像巴赫金的语义小组,它“减速”了七年的寂静,升高了立陶宛的星星; 在国家的门槛上,在信堆的盾牌里, “黑暗形成了钟”,大提琴撕裂的碎片---- 在下午的走廊里,我看见古拜杜丽娜和大提琴手Julius Berger对话,穿着她那件旧褐灰色毛衣,在这张CD录音的前几天; 在德国,晦涩形成了它自己“最神秘的背景”,当他们允许你----- 在修道院模糊的湖泊旁,当他们允许我拿起大提琴的弓,当他们允许你看时----是溅迸满了嫩叶的炽燃的火星,是立陶宛; 审判的弓。 在这张WERGO的CD上(WER6288-2),约翰凯奇&古拜杜丽娜,1954年出生的大提琴手Julius Berger像回到了巴赫金的读书小组,应答着最晦涩的“立陶宛的流亡之雪”。 “一部电影的名称:《殉道者的圣痕》”---来自塔可夫1983年的日记。 寂静,我的另一张唱片;而电话铃声在子夜从来无人应答,那个神秘的单身女人继续彻夜不眠,因为寒冷而浑身颤栗,通过望远镜监视街对面的无名,在她头上是无数被怀疑者践踏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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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8 22:22 | 显示全部楼层
晕!!真晕!!!这穿越时空的呓语。。。 他说的挺舒服痛快,我得费多大劲跟随他的梦境啊~~~~ 烧胸也是学识渊博的DX,请帖你的大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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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8-8 23:08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狮哥之文的确有种时空错乱的美丽,偶是望尘莫及啊... PS:决非谦虚,在下哪里称的上学识渊博啊... 一直天天瞎忙,很难静下心来写些什么,加之文笔拙劣,实在不敢轻易献丑,待有时间掰两篇,届时一定帖出来请秀MM及各路DX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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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8 23:58 | 显示全部楼层
烧胸你可千万别把俺的砖头当美玉。。。。本人概不负责! 俺有几两俺知道,还是让俺就这么扔砖头引来抛玉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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