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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10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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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8 10: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新华网贝尔格莱德7月11日电(记者 何毅) 萨拉热窝消息:波黑东部斯雷布雷尼察市附近的波托查里纪念中心11日举行了庄严的悼念集会,纪念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10周年。   据悉,有来自约50个国家和国际组织的代表出席了当天的集会,其中包括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的特别代表马克·布朗、前南问题国际刑事法庭庭长西奥多·梅龙、英国外交大臣斯特劳、塞黑总统马罗维奇以及塞黑塞尔维亚共和国总统塔迪奇等。   与会者纷纷发表演讲,一致认为10年前发生在斯雷布雷尼察的悲剧是二战结束后欧洲发生的最严重的屠杀事件,并向当年的死难者及其家属表示哀悼和慰问。他们表示,国际社会应联合起来,将那些实施屠杀的罪犯早日绳之以法,并防止再次发生类似惨剧。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和美国总统布什也分别向纪念集会发来悼念信函。   当天,610名被确定身份的波什尼亚克族(即穆斯林族)人的尸体残骸被安葬在位于波托查里附近的一个合葬墓中。这些死难者的家属、约50个国家和国际组织的代表以及数千名自发前来的穆族民众出席了葬礼。这一合葬墓目前已埋有1327名穆族人,当天下葬的死难者包括607名男性和3名女性。 屠杀平面录象暴光       在满是高山和丛林环绕的民房前,几个头戴红色贝蕾帽的军人正从卡车上卸着什么,迷彩 服的胸前缀有一只昂头挺胸的金黄色毒蝎,6名双手被绑、身着便服战战兢兢的年轻人平躺在车上,旁边看护的士兵将枪直对着他们,用力踢着他们的脑袋和身子,嘴里叫骂着将他们赶下车来。随后这些年轻人一个接一个站到前边,士兵们从背后扣动扳机,接连打死4人之后,将其余两名不到30岁的年轻人的绳子解开,待两人将4具被击毙者的尸体拉到远处后,他们也被士兵开枪击毙,随后射击者扬长而去。      这一切就好像是在拍电影,但的确是真实场景的再现。今年的6月1日,就在米洛舍维奇进行法庭辩护过程中,海牙国际刑事法庭杰弗里法官要求播放一部录像短片,这些就是录像片中的真实画面。杰夫里法官对此解释说,录像片获得于今年5月25日,摄录者曾经是塞族“毒蝎”志愿部队成员,片中记载了1995年夏季波黑塞族军队攻占波黑东部的斯雷布雷尼察城市后,将穆族被俘人员拉至特尔诺沃实施集体屠杀的实证。法官认为,由于塞族“毒蝎”武装志愿部队属塞尔维亚内务部警察部队的一部分,因此可以证明,波黑塞族军队在占领斯雷布雷尼察城市之后,在塞尔维亚军队的帮助下,该市曾经发生有屠杀大批穆斯林被俘军人及平民的惨案,由此也可进一步证明,米洛舍维奇确实在波黑犯下有种族灭绝的罪行。      “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事件”,犹如整个塞尔维亚民族身上的一块伤疤,再一次被国际社会揭开和重击。 这是继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发生在欧洲的一桩最残忍的战争犯罪案。1995年7月,波黑塞族军事指挥官拉特科·姆拉迪奇率部攻占了联合国在波斯尼亚东部指定的安全区——斯雷布雷尼察。数千名穆斯林人曾企图弃城撤退,偷越塞族控制区,向安全地区图兹拉靠近,但在混乱的撤退中,大批士兵被俘,然后被集中在斯雷布雷尼察80英里的中部地区。就是在这里,数以千计的战俘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血腥大屠杀…… 当姆拉迪奇将军注视着数百名穆斯林战俘被赶到一所学校的操场时,他的目光中透露出胜利者的喜悦。他不时地和他的卫兵们高谈,并对他们下达命令。被集中在操场上的战俘仅是数千名穆斯林战俘的一部分。迈维路丁·奥里克和他的堂弟哈里斯·奥里克也在里边。迈维路丁25岁,其堂弟24岁,他俩坐在操场中间,由于人多太拥挤,大家只好都席地而坐。迈维路丁清楚地记得姆拉迪奇的形象,他说:“我看到他在笑,他的卫兵们也在笑。从他们的微笑中,我不难猜测,他们胜利了。” 姆拉迪奇离去一刻钟后,武装士兵团团围住操场,他们用力踢着几个战俘,示意让所有的人都站起来。他们将一批战俘蒙上眼睛,然后将其赶上一辆军用卡车。他们说要把所有的战俘押送到波斯尼亚东北部塞族控制下的战俘集中营。迈维路丁说:“事实并非如此,这辆卡车十几分钟就返回一次,不停地往某一个地方转送被集中在操场上的战俘。我认为,他们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把我们押送到离此很远的战俘集中营。” 几个小时过去了,迈维路丁也被蒙上了眼睛,和另外十几个战友一起被赶上卡车,哈里斯恰巧也在这趟车上。途中,迈维路丁挣脱蒙布想看看能否逃脱,他看见卡车后面紧跟着一辆红色的小轿车,里面坐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两支冲锋枪从小车门里伸出,一直瞄准行驶在前面的卡车。不一会儿,卡车和小轿车都停了下来,几个持枪的士兵钻出小车,命令战俘们跳下卡车并紧靠在一起。“我预感到塞族人要对我们下毒手。我试图想把我的堂弟拉过来,好让我们死在一起。”迈维路丁说,“但还没等我把手伸过去,他们就向我们开了火,哈里斯和另外几个站在前面的战友应声倒在血泊里,我也随之扑倒在地上。我清楚地听到怒吼的枪声和痛苦的尖叫声。哈里斯的尸体压在我身上。正是这样,我才保住了性命。” 迈维路丁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鲜血浸透了他的全身,然后流到草地上。他像一只死老鼠一样在草地上趴了9个多小时,他堂弟的尸体死死地压在他身上,拌合着泥土的鲜血流进了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更糟糕的是他身上爬满了蚂蚁,不停地叮咬着他的皮肤,他全身都感到火辣辣的,但却不敢动一下。 枪声一阵又一阵地响起,然后又是一片令人可怕的寂静。一车又一车战俘从操场上拉过来,一批又一批战友们被枪杀在草地上。他听到有人在挣扎、在呻吟,随着一声声枪响,受伤者在停止呻吟的同时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迈维路丁听到塞族人在狂笑,他们在不停地向死者说着脏话:“***的,你们死了,可我们还活着。”“请别这样对待我们,”一位身受重伤的老兵哀求道,“我们没对你们干什么坏事。”一声枪响,这位老兵也被送上了西天。 迈维路丁听到一台掘土机在隆隆作响,这是塞尔维亚人在挖掘坟墓。夜幕降临,掘土机停止了轰鸣,而枪声还不时地在夜空中回响。他说:“在屠杀现场,大约有十几个塞族士兵,他们在不停地狂笑,不停地往弹夹中压子弹,然后向一批批战俘开火,整片草地变成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屠场。” 枪声终于停止了。迈维路丁听到有一辆汽车向屠场驶来,一个军官从车上钻出来,先问了一声士兵们是否完成了任务,然后命令道:“今天太晚了,不可能把这么多尸体都埋掉,但一定要留岗放哨。” 军官走后,士兵们开始争吵起来,谁也不愿留下来陪伴如此多的尸体。只听一个士兵抱怨说:“妈的个×,他们全都死了,还要我们为尸体站岗,真***倒霉!我们紧张了一天,为什么不去休息一下?”说着十几个士兵便离开了这片寂静得令人可怕的荒草地。 过了片刻,迈维路丁轻轻地从他堂弟的尸体下爬出来,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不由自主地发出呼救声。一个幽灵般的影子在夜幕中隐隐晃动——他就是赫莱姆·苏里吉奇——本次大屠杀中另一个非凡的幸存者。 过了许久,迈维路丁冻僵的四肢才恢复了正常。他突然听到两个濒临死亡的伤员在痛苦地呻吟,他来到一堆尸体旁,发现一名穆斯林士兵被击中背部,另一个双腿被打断。迈维路丁伏下身遗憾地说:“朋友,我的确无法帮助你们,实在对不起。”说着,他便脱下自己的上衣盖在一个战友身上,然后向不远处的小山包逃去…… 二 塞族军队攻陷斯雷布雷尼察后,俘虏了成千上万的穆斯林士兵,许多人后来惨遭屠杀。 在波托卡里以北数英里处的联合国维护和平部队荷兰步兵营指挥部乱作一团,形势十分紧张。荷兰人的任务是掩护几千名难民——其中大多数是老人、妇女和儿童。他们顾不了那么多了,匆忙在有刺铁丝网环形防线栅下面挖掘大坑,命令难民们钻进去了事。在这批难民中,有哈桑·纽哈诺维奇的父母和弟弟。哈桑是联合国的一名翻译,他设法让其全家和联合国士兵一起躲在一个地下掩体内,本以为这里要安全一些,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反而害了他的亲人。荷兰人把他的父母和弟弟从掩体里赶了出来,随后便落在塞族人的手中。 7月12目,由80辆公共汽车和卡车组成的塞族车队开进了荷兰人居住的大院,说是要“疏散”难民。面对这里成千上万的难民,姆拉迪奇趁机耍起手段,他微笑着将糖块撒向穆斯林孩子们。 胜利的塞族人如此迅速地组织车队主动“疏散”难民,使荷兰人大为震惊。在极短的时间内塞族人能调集这么多汽车和燃料,充分证明他们对这次难民疏散行动早有预谋。 在萨拉热窝,波斯尼亚政府向联合国提出请求:坚决不能让穆斯林难民搭乘塞族人的汽车,根据以往种族清洗的血的教训,如果难民疏散行动不在国际监督下进行,穆斯林男性将会与家人分开后失踪。然而,这一恳求和告诫却受到冷落。荷兰部队副指挥官梅杰·R·弗兰肯说:“我们将派车派员押送塞族疏散难民的车队,以确保难民的人身安全。”然而,他的计划还未实施就落空了。在通往政府边界线的途中,塞族人逼迫难民交出身上的钱财和珠宝饰物,对不从者殴打谩骂,不少妇女和老人被赶下车。途中,她们亲眼目睹塞族士兵举枪恫吓或用枪托殴打被俘的穆斯林人,她们还看到路边躺着数百具穆斯林人的尸体。 令哈桑吃惊的是,他的家人也在被“疏散”之列。哈桑恳求将他的家人留下来,荷兰士兵却告诉他这是弗兰肯的命令,为保证大院内其他人员的安全,凡未经批准而进入大院的穆斯林人一律不准留在大院。 7月13日,哈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家人被赶出荷兰大院。哈桑知道,他们一旦落入塞尔维亚人的手中,就会被强行分开,生命就会受到威胁。他紧紧拉着弟弟不肯松手,母亲吓得脸色苍白,泪水顺着腮边往下流。可是,在塞族士兵冰冷的枪口下,哈桑的家人还是被强行拉上了卡车,他的弟弟亦很快被迫与父母分手,父亲也惨遭毒打。 在塞族人攻入斯雷布雷尼察前夕,约2万名穆斯林士兵和青壮年男子纷纷逃向离该城60英里外的政府边界线的山区。夜间,散乱的逃兵受到塞族部队的伏击,有的被打死打伤,有的被捉住割断喉咙。更让人痛心的是,在波托卡里荷兰大院,塞族士兵在荷兰维护和平部队眼前强行将数百名穆斯林老、弱、病、儿与其家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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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8-8 10:33 | 显示全部楼层
斯雷布雷尼察,一个位于波黑东部的小城。周围群山环绕,距离塞尔维亚边境不到20公里,距离萨拉热窝约100公里。塞语中“斯雷布洛”一词意指“白银”,城市的得名,即来源于当地十分有名的银矿。在波黑内战当中,斯雷布雷尼察作为穆斯林族武装的重要支撑点受到塞尔维亚武装的围攻,为了报复克罗地亚族武装占领塞尔维亚人的聚居地,塞尔维亚族军队随即派重兵攻克了斯雷布雷尼察。与此同时,穆斯林族和西方一致指责塞尔维亚族在当地制造了种族大屠杀。 我们回到2005年6月1日,海牙国际法庭在米洛舍维奇进行辩论当中,法官要求播放了一盘自称是塞族“毒蝎”志愿部队成员于斯雷布雷尼察被攻占后拍摄的录像带,内容是“毒蝎”成员杀害了6个被俘的年轻人。法庭认为,由此可以证明塞尔维亚军队帮助波黑塞族对斯雷布雷尼察的穆斯林战俘和平民进行大屠杀,间接证明米洛舍维奇犯下有种族灭绝的罪行。 波黑东部斯雷布雷尼察市附近的波托查里纪念中心11日举行了庄严的悼念集会,纪念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10周年。包括塞尔维亚总统在内的各国要人前来参加,并且一致谴责那段血腥历史。 这个活动又重新让波黑和国际社会对波黑塞族和塞尔维亚深入揭批了一回,在不绝于耳的抽泣、控诉声中,背负耻辱的塞族又洗心革面、悔过自新了一番。米洛舍维奇在海牙又被带出来走过场似的批判了一通。人权卫士和和平爱好者们又恶狠狠地咒骂道:卡拉季奇,你的末日到啦! 这一连串无聊的闹剧为最近已经极为丰富多彩的国际局势锦上添花。战争固然令人厌恶,死难者也值得哀悼,但这些一旦成为政治工具,那么毫无疑问,包括死难者在内,战争所毁掉的一切又被今天的西方人权羞辱了一回。 我们来看看所谓的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是一个什么东西。自斯雷布雷尼察被塞族军队攻占以后,西方媒体就将当地穆斯林族死亡人数一再提高,由7000余人飙升至一万一千多人,但通过之后西方调查人员不断的挖掘坟墓,只有2984人的身份得到确认,其中有2173人是重新挖出尸体或尸体残块后核查得出的结果。这不得不让我们产生怀疑,既然有如此大规模的屠杀行为,死难者尸体为何少得可怜?而且这些尸体当中绝大部分又是事后拼凑追加而来,可见所谓的死难者来路不明,所谓的大屠杀更是无从稽考。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1995年国际红十字会曾拿出来所谓8106名失踪人员名单,但也正是名单中的3016人,第二年波黑大选时,又重新出现在选民名单上!另外,这些所谓的死难者墓地跟我们抗战时期的万人坑根本无法相比,并不具备集体屠杀掩埋的特征。在经核实确已死亡的2000多人中,其中妇女仅36人,老人及孩子约50人,很少有平民尸体。这一结果与西方媒体所说的“塞尔维亚军队屠杀穆斯林族平民,连妇女儿童都不放过”的说法大相径庭。你连尸骨都没有,这所谓的大屠杀是不是你自己凭空捏造的呢?联系西方媒体善于夸大其词,制造假新闻的一贯作风,以及西方以人权高于主权而发动战争的目的,我们可以完全肯定,所谓的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杀根本不存在,这个国际追悼会闹剧更是令人感到恶心! 我们再来看海牙国际法庭上播放的那盘录像带,最近也开始在西方媒体热播,以配合流行的深入揭批塞族罪行的大基调。我也时不时地能够在国内电视媒体看到部分片段。根据米洛舍维奇的反驳,他所看到的这一切“无疑肯定是罪行”。但他同时表示,然而这一罪行并不能与塞尔维亚相联系,因为“毒蝎”部队成立于1992年,被克罗地亚境内的“塞尔维亚克拉伊纳共和国”的塞族武装正式收编,总共300多人属志愿部队,工资要比正规塞族军队的士兵高4-5倍,其任务在于保护克拉伊纳共和国的石油生产地,代顿协议签订后1996年秋季该部即被解散,与塞尔维亚警察部队无关,更无法证明塞尔维亚直接参与了所谓的大屠杀。接着米洛舍维奇又就录像拍摄的地点、时间,拍摄者身份,以及6名遇害者的身份来源等诸多疑点对录像带的真实性表示置疑。最大的疑点当属枪杀部分的内容明显被剪辑过,而且录像带均有时间显示,单单这一段关键部分没有时间显示。当然,这些置疑没人会听,包括塞尔维亚在内,国际社会都沉浸评判塞族罪行的严肃气氛中,米洛舍维奇的声音很快淹没于西方撕声力竭的控诉声浪中。 我告诉大家三条千古不变,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 凶手永远不会调查凶手; 强权独裁总是高喊民主而不让别人说话; 解释权永远掌握在胜利者手中。 塞尔维亚和波黑塞族在西方的打压下失败了、屈服了。甚至一部分塞尔维亚人丧失了民族精神传承的勇气和反抗精神。在西方人权、民主思想的毒化下,一些塞尔维亚人,甚至整个塞尔维亚民族慢慢地被奴化了。录像带一出,整个塞尔维亚震惊了,一直以弱者或是被视为遭受国际社会不公正待遇的波黑塞族居民震惊了。塞尔维亚总理科什图尼察当天即发表讲话,最为愤怒地谴责在斯雷布雷尼察所发生的罪行。塞各政党以及各届人士也纷纷表态,指出枪杀6名穆族青年的行动是法西斯行为,本民族同胞为这一行动感到羞愧和耻辱,一致要求应严惩当事人。塞尔维亚总统塔迪奇明确表示,他本人可前往斯雷布雷尼察,向战争中牺牲的非塞族无辜居民们忏悔。随即塞尔维亚政府也立刻下令,逮捕了录像片中显现的,目前还在塞尔维亚境内生活的4名“毒蝎”部队成员。 不过,这些所谓的“毒蝎”部队成员是根本不可能找到的,即使确有其人,恐怕也是充当替死鬼的。 西方自波黑内战以来一直对塞尔维亚和波黑塞族进行妖魔化,反人类、种族灭绝,舆论攻击之恶毒无所不用其极。正所谓三人成虎,在西方媒体的轰炸下,人们开始对塞尔维亚的所谓暴行深信不疑,就像文化大革命一样,普通的欧美老百姓一谈起波黑内战就习惯性地、像上了发条似地,咬牙切齿、撕声力竭,深入揭批塞尔维亚反人类罪行,打倒人间魔王米洛舍维奇和卡拉季奇!把塞尔维亚侵略者赶出去!全世界人权民主万岁! 好在那段时间,还有一部分人包括塞尔维亚人和中国人民在内都还算神志清醒,没像西方人那样发神经病。那时,我们喜欢嘟囔着回答西方人,人权不能高于主权。现在呢?不仅塞尔维亚在忏悔,连中国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我在中国相关的电视新闻里看到的是跟西方媒体一个调子,仅仅是附和西方一起批判所谓大屠杀。在北约空袭南联盟的时候,中国的各个电视台黄金时段就开始播放前南斯拉夫影片了,平时从来不放的,如此就是完成上级交代的政治任务啦,事态平息后取而代之的又是假而黑的广告和俗不可耐的内地娱乐节目。中国也完成了声援南联盟的光荣义务。你说可笑不可笑?中国一方面声称反对美国霸权,另外一方面却在播放前南斯拉夫电影来装点门面,自欺欺人。你不为别人说话,当他们奔你而来的时候,没人会为你说话了。 西方人不仅对塞尔维亚妖魔化,他们还一直对中国进行着妖魔化,从来没有停止过,而且罪状比前者更甚。面对西方对中国的妖魔化,我们总是低调抗议或者沉默,我们总是显得很无奈。在反华势力、海外民运、达赖和邪教的恶毒攻击下,中国一次又一次咬牙切齿,但也一次又一次地松开了握紧的拳头。我们到底是理亏而说不过他们呢?还是老实人不敢反驳呢?这不得不让我们陷入深深的思考当中。如果中国像塞尔维亚一样战败了,不得不接受所谓的民主、人权思想,或者即使没有发生战争,而我们的灵魂被腐蚀了,那么我们将来是不是也要为一个个由别人新发现的“大屠杀”和“滔天罪行”表示震惊,做出忏悔呢? 还记得我上面说过的三条千古不变,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吗?西方人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们不可能像调查斯雷布雷尼察事件一样卖力起劲的,即使调查了,结果也可想而知。所以,西方人永远是好人。西方人高喊民主,却无视反对意见,对置疑和反驳置之不理。所以,跟西方辩论,你永远都是错的,你永远都说不过他们,而西方永远是民主、公正、能言善辩的。最后,事情已经完全搞混了,是非黑白莫衷一是。于是手中拿着大棒的人会发出声音,做出最后的裁决:强权诠释公正,失败者就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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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8-8 10:37 | 显示全部楼层
无意间在网上见到这两封针锋相对的文章,就贴上来给各位比较一下,看看究竟谁说的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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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9-9 14:32 | 显示全部楼层
波黑战争期间﹐数以万计的穆斯林平民﹐包括男女老幼在塞族种族灭绝屠杀中丧生﹐这是对鼓吹西方高尚文明的一记大耳光﹐但是全体信仰基督教的塞族法西斯没有一个国家说他们是“基督教恐怖主义”﹐在遭到如此辱骂的只有在巴勒斯坦以色列占领区仍石子的穆斯林儿童﹕“伊斯兰恐怖主义”。   联合国设在海牙的国际法庭只对少数几个塞族将领起诉﹐现在只有两个人被判有罪﹐绝大多数被起诉的人都逍遥法外。 最大的罪犯米诺舍维奇的案件还在审理中﹐迟迟没有结果。 根据欧洲和美国的规划﹐当时波黑战争期间﹐原南斯拉夫穆斯林居民遭到突然袭击和种族灭绝大屠杀时﹐绝对不允许世界穆斯林国家过问和参与。 北约指挥部只间接地接受阿拉伯国家的经济援助﹐不许他们的代表进入这个地区﹐他们把那个地区的穆斯林归为当地“民族矛盾”﹐与穆斯林世界毫无关系。 战后的地区划分和维和全部是欧美一手操办。 在欧美连手的“人道主义维和”行动背后隐藏着血腥的历史﹐二十世纪的欧洲﹐西方文明腹地发生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惨案﹐这也是以后美国领导的“反恐”世界大战的一个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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