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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女子12乐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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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24 20: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今天看了一篇关于女子12乐坊的报道,对她们大家赞赏,真是不明白,大家的艺术欣赏水平怎么就那么低呢?在我看来,她们就是古典传统的破坏者、反民族的形式主义演奏者......流行音乐用古典(民族)方式演奏那叫艺术的升华,古典(民族)音乐用流行方式演奏那叫艺术的践踏。 悲哀啊!!!!!!!!!!!!!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0-24 20:44:1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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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24 23:10 | 显示全部楼层
她们的音乐给人的感觉确实是单薄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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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25 00:19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说的很对,她们是些假音乐家我的语言重了但是假这个词是我最想表达的.大家估计都不知道她们的音乐是怎么出来的全是MIDI.而且现场都假奏.都是靠录音.悲哀啊.我去年在田丰录音室录音的时候见过她们的录音过程.算了不说了.......有反对意见的朋友随便骂.我的个人主观看法是有限的难免缺乏客观和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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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25 08:52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说的很对,她们是些假音乐家我的语言重了但是假这个词是我最想表达的.大家估计都不知道她们的音乐是怎么出来的全是MIDI.而且现场都假奏.都是靠录音.悲哀啊.我去年在田丰录音室录音的时候见过她们的录音过程.算了不说了.......有反对意见的朋友随便骂.我的个人主观看法是有限的难免缺乏客观和公正.
看样子杜普蕾MM还是专业人士呢,好荣幸! 我本来不因为自己喜欢古典音乐,所以就看不起搞这种通俗化音乐的人的,不过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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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27 08:36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上的仁兄怎么很爱跟我的帖子啊?我是业余音乐爱好者不是什么专业的.你是斑竹吗?是哪个部分的斑竹呢.以后要跟你请教哦.你知道杜普蕾是谁吗?看你能不能答对,答案要专业点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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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27 09:02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我是音乐沙龙版版主,居然你还问我这个问题 答:杜普蕾是个外国人,还是个女的。OK,下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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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27 12:02 | 显示全部楼层
确切地说应该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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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27 12:24 | 显示全部楼层
2005-10/2005102712233286298.jpg 20岁出头的年纪便成为国际古典音乐舞台上一颗璀璨的明珠,杰奎琳·杜普蕾,这位伟大的大提琴演奏家却在1987年因受到多发性硬化症的困扰悲剧般地离开了自己挚爱的演奏舞台。   杜普蕾的动人之处在于她的真实,她的自然,和她充满光彩的生命力。她的一生实在太过传奇,又太过浓烈,她以极大的才华征服了世界,又以一种近乎悲剧的生活结束了自己的演奏生涯,甚至是生命。她在音乐界以惊人的才能取得了空前的成功,她的名字与作曲家埃尔加紧紧相连。   对于我们这些成长在杜普蕾绝世天赋的光环下的人们,似乎很难相信如果杜普蕾还在世,那么这个月将是她的六十岁生日了。杜普蕾的音乐会活力十足,令人激动,至今仍然栩栩如生地印刻在我们的脑海中,一切仿若昨日。杰奎琳·杜普蕾有着磁铁般让人无法抗拒的个人魅力,她将自己的内心情感同她无限年轻的自信与活力互相融合,她的音乐是她生命的延伸,是她心血的熔铸,她的音乐永远是独一无二的。   即使是杜普蕾最为狂热华丽,只凭直觉的即兴演奏,她也能赋予其中一种令人瞩目的洞察力,穿透自己和听众的内心世界,让听众一瞥其富于创造性的灵感之源。这种朝气蓬勃的热情同永不老去的慧质的结合,赋予杜普蕾的演奏以不朽的价值和意义,并且完全能够经受住时间的考验。   杰奎琳·杜普蕾在英国的公共演出生涯仅仅持续了十年多一点的时间——从她16岁在维格莫尔音乐厅(Wigmore Hall)登台首演到1973年2月在伦敦举行最后一场音乐会为止。而她的国际演出生涯则更为短暂,杜普蕾在音乐上的黄金时期甚至可以浓缩四年时间。在许许多多音乐家刚刚开始自己职业音乐生涯的年纪,杜普蕾却已经别离了挚爱的音乐舞台。   幸运的是,杜普蕾所录制的唱片的影响力一点也不逊于她在音乐厅的演奏,我们一样能从她的唱片中听到她青春不羁的音乐,感受她开朗投入的个性。即使是在录音棚里录制唱片,杜普蕾依然像登台演出那样用尽每一分气力同听众们进行交流,仿若眼前的麦克风根本不存在,正是这个原因,听杜普蕾的唱片就像听她的现场,她的情感和心声。杜普蕾最钟爱的唱片制作人苏维·拉伊·格拉布回忆说杜普蕾是最理想的唱片录制演奏家,她在录制中充满耐心,理解力非常惊人,同杜普蕾合作录制唱片永远是一种快乐的经历。   许多无法亲身听到杜普蕾现场演奏的青年音乐家几乎都是通过杜普蕾的唱片开始喜爱她的,大提琴演奏家马友友就是在少年时期通过杜普蕾的LP唱片逐渐认识并熟知她的,“那时候,我对她的音乐简直五体投地,”马友友说,“她的演奏像是要跳出唱片向你扑来一样。杰姬的魅力是无人能挡的,她演奏的活力以及触感让人激动不已,她是一个非常自然的演奏者,她手中的音乐永远是随心而动的。因此,她的每一张唱片都是一种全新的音乐旅程。”   杰奎琳·杜普蕾1945年出生于英国,她的母亲艾丽斯是一名优秀的钢琴家,在英国皇家音乐学院上学时成绩优异,不论在钢琴、作曲、和声、听力训练等项目都得过奖,也拿过奖学金。在嫁给德瑞克·杜普蕾之后,她和所有的母亲一样,在自己的孩子中寻找天赋的影子。她的三个孩子席拉莉、杰奎琳和儿子皮尔斯都拥有音乐才能。姐姐席拉莉钢琴学得很快,演奏具有敏锐的鉴赏力。皮尔斯最后则选择了单簧管,杰奎琳的表现最令母亲骄傲。据说,杜普蕾九个月大的时候就会重复在她的高脚椅子上敲出节奏,18个月大就会哼《咩!咩!黑羊》曲调。在她还没有度过第四个圣诞节,杜普蕾就会唱《离开马槽》给妈妈听,不但唱得字正腔圆,而且还带着一种感情。   姐姐后来选择了钢琴,又在长笛演奏上有很强的表现,杜普蕾选择大提琴是一种异乎寻常的直觉。杜普蕾非常清楚地记得5岁生日前的一件事:“我记得有一天在家中的厨房里,抬头看那一部老式的收音机。我爬到烫衣板上把它打开,然后就听到介绍管弦乐团乐器的节目。那一定是BBC的“儿童时间”。我对那个节目一直没有什么很深的印象,但就在大提琴出来那一刻,我立即就爱上了它。这个乐器里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话,从此,它就成为我永远的朋友了。”她后来对母亲说:“我要制造这个声音。”   在杜普蕾的大提琴学习过程中,母亲艾丽斯起着别人无法做到的作用。她模仿朋友的做法为杜普蕾编写儿童大提琴的曲子,上边图文并茂令人着迷,小杜普蕾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与母亲一起练习曲子,她刚练熟了这首曲子,就准备创造新一种的声音,于是艾丽丝就会按她的意图再写一首新歌。《杜普蕾的第一本大提琴书》写于1950年3月,里面有14首歌曲。两个月之后,妈妈已经需要为她准备第二本书了。   大提琴是一种很难演奏的乐器,对小孩子来说更是如此。它的弦比小提琴要粗,音符之间的距离也长,肌肉的控制也要更完美。杜普蕾在成人的大提琴上演奏不但克服了这些问题,而且适应得非常快。许多年之后,杜普蕾曾经对别人说,只要看见别人面露惊讶之色,她就知道自己演奏得“相当的好”。“我对音调的感觉极强,所以我知道如何去演奏。对我来说,拉大提琴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然不过的事了。我喜欢以真实自然的感觉去演奏 ,我觉得很好奇,单单凭着这两样东西,就能够发出这么美妙的声音来”。   杜普蕾的音乐潜力表现得十分突出,她日后赖以成名的演奏气质自小就十分突出,她的老师威廉·普力兹(William Pleeth)说:“她浑身像一座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一旦它喷出了岩浆,那就是无止尽的巨大力量。你可以从许多方面看出她的音乐天赋,如记忆力、速度的展开、人格上的动力及内里燃烧的抒情性与戏剧性”。杜普蕾从10岁开始跟随当时的名师威廉·普力兹学琴,跟他在一起,似乎一切的束缚都脱落了。他成为她的“大提琴父亲”,甚至亲过她的亲生父母,并且得到她一生最恒久的爱。杜普蕾15岁时还曾得到过卡萨尔斯的指点,当有人问卡萨尔斯,杜普蕾是否拉琴的动作过大时,卡萨尔斯说:“我喜欢她这样随音乐而动”。后来,杜普蕾还曾到苏联跟随罗斯特洛波维奇学习半年,那时她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演奏家,在她毕业的公开演奏结束之后,罗斯特洛波维奇对她说:“你是我所见过这一代大提琴家中最有意思的一位,你的前途无限,成就甚至会超过我。”   在我们这个社会,任何音乐天才要想在音乐事业上取得辉煌成就,必须牺牲自己的少年时光。杜普蕾也是如此,因为要将更多的经历投入到演奏和练习当中,她的学校教育总在受到影响,而她腼腆害羞的性格又不易拥有自己的朋友和玩伴。一直到后来,她也对自己受到的教育不够而感到遗憾,却从未说过花太多时间在大提琴上。她说:“一直到17岁时,大提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这种经历的人,根本无法体会独自走进自己世界(当你需要走进它的时候)时的感觉。那是我美丽的秘密,虽然没有生命,却可以让我倾诉悲伤和难题,它真是有求必应。”   杜普蕾在演奏上的表现和生活中的她截然不同,她似乎只应该生活在大提琴的生活中。她在演奏的时候自信、满足,常常浑然忘我,可是一旦离开舞台,她就变得困惑、闷闷不乐及不成熟,杜普蕾到了17岁,才生平第一次冒险搭乘地下铁,而一些熟悉她家的朋友也说,她似乎除了音乐之外,什么都不知道。她的生活能力也很差,甚至连出门买包洗衣粉也不会,一直到她后来成为世界级的演奏家四处巡演时,也是把衣服寄回来洗。人们对像她这样的人总会有主观上的考虑,认为她既然音乐上聪颖成熟,其他方面也会很好。因此,在她17岁的时候,在家中她被当做小孩看待,在外面却又被当做大人对待。无论在家或出外,她都浑身不自在,除了那把大提琴。   当时的艺术想要出名,登上乐坛的坦途,那么在伦敦的首演就是一块试金石。对年轻的艺术家而言,维格摩尔音乐厅一直就是他们在伦敦举行首演的炼验场。1961年3月1日,16岁的杜普蕾在维格摩尔音乐厅的演奏正是开启了她的演奏生涯。在此之前,她一直被安排在儿童和年轻音乐家的音乐会上演出。在这场音乐会上,她演奏了巴赫无伴奏组曲、亨德尔、勃拉姆斯及德彪西的奏鸣曲以及法雅的西班牙歌曲。虽然演奏第一首亨德尔的《G小调奏鸣曲》第一乐章的时候,她的A弦居然慢慢地松了,不得不换了弦重新演出,但是演出成功极了,现场的气氛为之沸腾,普力兹描述这场演奏为“完美地结合了真实的热情与无邪的崇敬,已从实体的东西升华到灵性的层面。她每一首曲子表现得活灵活现,大家感动得都快哭了。”别的乐评家们也对杜普蕾的演奏大加赞赏。帕西·卡特在《每日邮报》上称赞杜普蕾是“天生的大提琴家,她全然了解她自己的天赋,且对音乐有份与生俱来的反应,让人感受到作曲家最微妙的理念。她喜爱大提琴,她那融合认真、严肃、骄傲,胜利的感情,都在她举手投足及一颦一笑之间流露了出来。”   第二天早晨,邀请她演奏与订契约的乐团蜂拥而至。她的经纪人公司Ibbs & Tillett为杜普蕾接下了各地的演奏邀请。而一年之后与BBC交响乐团在皇家节日厅合作的演出最具权威性。   1962年,杜普蕾在皇家节日音乐厅(Royal Festival Hall)初次登台演奏,首次和管弦乐团合作演出,演奏了与她生命连接最紧的音乐——埃尔加的《大提琴协奏曲》。这场演出的成功毫不出乎意料,但是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场演出对于杜普蕾生命中的意义有现在这么重要。在鲁道夫·舒瓦兹(Rudolf Schwarz)指挥BBC交响乐团的伴奏下,她三次出场向在场热情的观众致谢。彼得·卡特在《每日邮报》写道:“17岁的杜普蕾是一位光辉耀眼的大提琴家,前途无可限量……她的演奏结合了高超的技巧及她这个年龄里少有的成熟感。……在整整29分钟的演奏中显得沉着冷静。她对曲中情感的反应是直觉、深邃而又明朗……埃尔加这首暗示暮秋的晚期作品,由一位如春花绽放的妙龄少女演奏,让人觉得凄美动人。”而杜普蕾也对现场的反应兴奋不已。她说“这就好像是一场梦。当听到听众一遍又一遍喊安可时,我真是太兴奋了。”“我一出现在舞台上,台下就响起了掌声。那种推崇、那种叫好的声音,使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要紧张。我觉得观众就好像是来听我演奏的朋友,令我非常感动。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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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27 13:1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发套《杜普蕾传》吧 《杜普蕾传》(1) 杜普蕾三岁时,有一天一大早便骑着脚踏车出门,之后便不见踪影,直到日幕低垂,警察带她回家时,心急如焚的妈妈才看到失踪了一天的女儿;而她却若无其事般,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问她去了哪里,她答道:“去看海”,而海离家足足有50哩之遥呢!第二天早晨,她照旧出发,下定决心非到达这个目的地不可。   杜普蕾从未在海边住过,对于海却有着与生俱来的好感。父亲的家族曾经在饱受海风吹袭的泽西岛上住了数代之久,外祖父威廉·格里普家里世代以捕鱼为业,经常驾驶拖网渔船在朴内芧斯湾外捕鱼。   威廉和他的太太莫德住在Peverell(朴内茅斯一个中下层地区)一栋梯形房屋的一楼,在自家附近的Devonport船坞里作木匠。威廉身材高大,为人随和,有一副非常好的歌喉,但仅在当地教堂合唱团和联欢会表演过,太太在体型和脾气上则和他相反。自从女儿艾丽丝出生后(1914年6月6日),莫德就对独生女满怀期望,在艾丽丝年仅七岁时,莫德就买了一台钢琴给她。但据住在楼上的表兄说:“事实上,父母是把她绑在钢琴上强迫她练习的。”   艾丽丝就读于Devonport女子中学,同学们都还记得她笔直的姿势、整齐洁白的衣服,以及高超的足球和游泳等技巧。她活泼开朗,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和热情。在体型上,她和父亲一样高大,有一头自然卷曲的深色头发,一双灰绿色的眼睛,脸上有酒涡,下颚方形。十几岁时她就已有极好的人缘,参加学校所有的音乐会,有时还演奏她自己的作品,结果引起了朴内茅斯管弦乐团协会的指挥华尔特韦克斯亨的注意,收她作弟子。随后参加朴内茅斯音乐节的比赛,和一位女大提琴家在当地一所精神病院里举行一连串的演奏,获得佳评如潮,都认为她是一位难能可贵的天才钢琴家。那时才不过18岁的她,也就因此而赢得了Dalcroze韵律体操伦敦学校的奖学金。   Emile Jaques-Dalcroze为瑞士音乐家及教育家,1865年出生,曾经设计过“对等风格流动系统”,主要是针对大多数的巴赫作品。学生们和一位钢琴家在一起,他们的速度由每一个音符的长短来决定;对于四分、八分和十六分音符,他们作过很多次的讨论。这种节奏性的训练,可以增进孩童们的姿势、体态的优美以及听音的技巧。   艾丽丝和四个女生同住一大栋四层楼房里,座落在布朗普顿路上,靠近学校。四位女生都比艾丽丝年长;她们不但把这里当作住家来使用,还把它当作教儿童学习音乐的场所。房子里有五架平台钢琴,两架立式钢琴。艾丽丝和玛莉.梅同住在四楼,玛莉在日内瓦时原本就随Jaques-Dalcroze学过钢琴,在艾丽丝的生活中扮演大姐姐的角色。她发现眼前这位年轻的女孩“非常聪慧,除了钢琴以外,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玛莉有一对大眼睛,神情自然,一点都不造作。与她同住在一起,随时都会有危险。如果她要煮开水,她会忘记装水,就水壶放在炉子上煮;她洗澡时,洗澡水会顺着楼梯倾泻而下。她的房间真是乱得可以了。她母亲简直把她给宠坏了;宠到连衣服都不会挂起来。虽然如此,我们却都非常爱她。我们非常珍惜同在一起的时光,且总有谈不完的话。我们从古到今,从近而远,可说是无所不谈。”   艾丽丝仅花了两年时间就完成了一般人要三年才修得完的课程,获得了教师证书,同时也获得了另一项奖学金。这一次是到皇家音乐院进修。1943年,她写了一封信给Devonport学校的校刊,信里说伦敦这个地方“住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保证让你退壁三舍。”她还说,除了在皇家音乐院上课外,她还在三所学校教导三岁至15岁的孩童作韵律体操,她最喜欢教的是年龄最小的学生。 学院的学生所过的都是与世隔绝的生活,对于外在的世界毫不在乎,音乐就是他们的生活 。学院里有一位名叫玛果.佩西的学生·在学校中认识了艾丽丝,记得她“非常强壮,有罗塞莉般的脸和一对大又诚实的眼睛”。玛果是一位个性外向的人,和艾丽丝一样都是随艾里克·格兰特学习钢琴,随西奥多·霍兰学习作曲。她形容这位老师为“英国的贵族,非音乐界的等闲之辈。这位老师不但腰缠万贯,而且温和有礼,心胸开阔,有长者的风范,许多年轻音乐家难得的朋友。他常邀请学生和喜欢音乐的朋友与艺术家到家中一聚。他住在肯新屯,住宅顶层有一铺陈华美的音乐厅,供宾客聚会之用。聚会结束之后,他会送宾客上出租车。他是一位身材高大、动作缓慢的人,年约60,可是,在我们看来已经够老了。他的太太相当年轻,具有一半德国人的血统,年纪比艾丽丝和我大不了多少。她总用美丽的笔迹替他抄乐谱。”   在学院中的五年里,艾丽丝光茫四射,不论在钢琴、作曲、和声、听力训练等项目都得过奖,也拿过奖学金。1934年,她参加了朴内茅斯音乐节的比赛,结果也嬴得了首奖,奖品是一架钢琴。她谱写的一首芭蕾舞曲在伦敦被业余团体用来当作舞曲音乐。为了维持生活,她一面在肯新屯、Letchworth和East Grinstead的几个学校,和布朗普顿路的儿童音乐教室里教钢琴和韵律活动。同时也在学院里(为了微薄的津贴,同时也为了资历)担任副教授的职务,代那些请假的专任教师们上课。艾丽丝的时间被工作占得满满的,再没有多余的时间参加社交的活动,不过她似乎并不在意。偶而玛莉·梅会带艾丽丝去她在Earls Court的家玩,玛莉的母亲非正式的收她作了干女儿。玛莉还记得家中的一位房客让艾丽丝着实脸红了好一阵子。“他的名字叫约瑟夫·蓝斯,是一位荷兰人,生就一副马脸,个儿高高,约有六呎四左右,对你讲话时,得弯下身子来,他后来成为荷兰外交大臣(1971年,约瑟夫·蓝斯成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秘书长。)”可是,艾丽丝只衷情于音乐和她音乐上的朋友,所以蓝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经由梅夫人的介绍,艾丽丝也认识了瓦奥莱特·贝克夫人。贝克夫人后来在艾丽丝的事业上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她没有孩子,不过非常有钱,常常在经济上支持年轻的音乐家。梅太太知道艾丽丝在经济上的拮据,于是建议贝克夫人邀请这位年轻女子在她冠盖云集的宴会上演奏。她照做了,艾丽丝也获得了满堂的喝采。结果,贝克夫人还特别为艾丽丝在威格莫尔厅安排了一次钢琴演奏会。不过,贝克对于艾丽丝一生最大的影响,还是她自愿协助艾丽丝入伊根·佩特里(Egon Petri)的门下学琴。   佩特里是一位名震四方的德裔荷兰钢琴家,曾经受教于布梭尼,在曼彻斯特音乐学院任教。他受人敬重的地方,在于他深邃、有力的演奏,特别擅长于演奏巴赫和李斯特的作品。艾丽丝的手掌大,喜爱弹奏大型的作品,对佩特里极为崇仰。一天午餐时,贝克夫人问她:“你想不想去参加他夏天在波兰举办的讲习?”足迹从未踏出得文郡和伦敦以外地区的艾丽丝听了真是喜出望外,这是1938年的事。这一年的夏天,就政治上来讲是历史性的夏天;可是,政治却对这一桩即将改变艾丽丝一生的事件毫无影响。   德瑞克·杜普蕾(Derek du Pre)写了一本很怪的小说,书名为《当波兰微笑时》。在这本书中,他以含蓄地笔调,诉说了他对艾丽丝·格里普小姐的追求。自从诺曼底的威廉公爵于公元1066年征服英国以来,他的祖先就一直住在这个岛上,而他是第一位离开这个岛的杜普蕾家族。德瑞克曾经于泽西的维多利亚学院读过书,之后,他放弃了加入家族中旺盛的香水事业,转而服务于岛上首府圣海利亚的一家银行。1936年,他只身前往法国和捷克旅游,在火车上认识了一位小提琴家。这位小提琴家邀请他去波兰的乌克兰一游。两年之后,德瑞克不顾德军已经开到了捷克的前线的报导,还是接受了这项邀请。   《当波兰微笑时》不但是一位年轻人热情奔放的故事,若是把当时的时局也列入考虑,我们还可以说这是作者不顾当时政治现实,怀着田园般的梦想去渡假的一则故事。映入眼帘的事物,包括人物、风俗、景色,无一不使得德瑞克着迷。在克拉科,他第一次见到犹太人,感觉一切都非常新鲜。书中他还写着他一边漫步于波兰的乡间,一边拉着他的手风琴,途中遇到其它的游客,于是,他就应和这些异地相逢的游子们,同声唱着巴伐利亚的山地歌曲。在靠近喀尔巴阡山脉一处登山中心Zakopane的别墅里,他遇见了一位年轻、充满活力的好女孩。那时,这女孩正随着佩特里学琴。   德瑞克也记载他和艾丽丝穿越8月的雪,一同登山;当踏过牧羊人的小屋时,远处传来阵阵的铃声。在山顶的一间屋子里,他们看到了45个来自不同国家的登山人;这些人一排一排地睡在一间大房间的地板上。“月光泻下山谷,山另一侧的阴影突出高耸着,一块一块的雪好似白色的大洞,眺望远处,看到月光从一个一个小湖中映照出来。四周静得出奇,唯一的声音就是远方的瀑布,以及偶尔发生的雪崩”。第二天,他们去一个山谷探险,“艾丽丝和我为农人们吹奏口琴和口哨。在田间、山谷的农人把小提琴和大提琴绑在身上,围成圆圈,跳着马祖卡和波卡舞曲,直到累得跳不动为止。”   在这么浪漫的环境下,要一对男女不坠入爱河恐怕是相当困难的事。书中有一帧两人着农装的照片,两人相视而笑。德瑞克那年30岁,长艾丽丝六岁。他高大英挺,文质彬彬,有双淡蓝色的眼睛。他离开了Zakopane的时候,艾丽丝已经答应他的要求,在他的书里写一章有关波兰和乌克兰的民歌。几个星期后,艾丽丝返回伦敦。玛莉梅从她的谈话里,已经清楚知道,虽然德瑞克尚未表明心意,可是,艾丽丝却已是非此君不嫁了。   德瑞克经常造访布朗普顿路的那一栋房子,但依然没有向艾丽丝求婚。他富有的家庭可能会认为木工的家世门不当户不对,这可能是使他裹足不前的原因。不过,一旦英国参战,那么时间就会成为任谁也买不起的奢侈品。1940年的7月25日,这一对恋人在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偷偷地在肯新屯公证结婚。典礼简单隆重,由法院里的一位职员和玛莉梅充当证人。玛莉梅带了一大串的秋牡丹来恭贺两人。根据他们的结婚证书上所登记,他们早已同住在一处了。   德瑞克加入英国步兵第一团,在卡特汉和散德赫斯特接受训练,并且授阶军官之职;艾丽丝则持续她的音乐活动。修完学业后,她继续教学的工作。她和音乐院中认识的一位中提琴手温妮.考伯菲尔合作,在音乐俱乐部中演奏,并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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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27 13:13 | 显示全部楼层
《杜普蕾传》(2) 在《In Nature's Gambit》这本书中,心理学家大卫·费德曼花了6年功夫研究6名天才儿童,写道天下总是不乏天才儿童,且在世人眼中总有些超乎自然,大家常以夹杂着惧怕、轻视、忌妒和敬畏的心情来对待他们。天才这个字的原义是不正常或怪异。费德曼博士描述了一个家庭发现家中出了个天才时的反应:说道“父母几乎会放弃一切东西,只求这个天才得以发展。这种做法可能会牺牲其它小孩;即使兄弟姊妹中也有天才,但父母显然不可能同时照顾两位天才了。”   如果席拉莉的天赋不在于音乐的话,她的生活就会过得轻松悠然多了。不幸的是,对于整个家庭来讲,她的音乐天赋与妹妹不分高下。艾丽丝的朋友们都了解这一点。一位早在皇家学院就认识艾丽丝的小提琴家露丝玛丽·雷帕波特,记得她俩的一位朋友告诉她说艾丽丝·葛利普有两个杰出的孩子,都是天才。那个时候这两个孩子一个7岁,一个5岁。根据钢琴家桃乐丝·奥斯汀说过:“席拉莉七岁的时候,看起来就是一颗闪闪发光的明星。”杜普蕾选择了大提琴以后,席拉莉就从钢琴转往小提琴,然后又学长笛。之后,长笛就成为她的主力乐器。露丝玛丽·雷帕波特说她钢琴弹得非常好,而吹起笛子来,恐怕没有人再能比得上了。不过,笛子并不是最富魅力的乐器,无法拿来跟大提琴比。而艾丽丝呢?她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杜普蕾身上了。   这两个女孩都曾参加BBC的儿童电视节目,可是并没有一起表演。一次,在献给杜普蕾40岁生日的电台节目中,席拉莉平生唯一次公开谈论她妹妹,她说:“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练习过,也很少一起演奏,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我们曾和妈妈合作过三重奏,可是吵架总比享受来得多。也许我们彼此妒忌对方。我记得,每当有人来家里听她演奏的时候,我就躲到厨房里去。我不记得自己有忌妒感,可是那也许是因为我有这种感觉已经太久,所以习惯就成自然了。她话不多,往往都透过大提琴来表达。她较适合与大人相处。大家过去常常问我:你那位好妹妹好吗?”   5岁的时候,杜普蕾进入了位于Commonweal Lodge的一所幼儿园就读。这是一所座落于Purley的老式私人贵族学校。当时席拉莉已经是这里的学生。老师们记得这两个小孩都才华洋溢,充满朝气,表现得完全正常,喜欢运动和游戏。上了中学之后,杜普蕾的老师辛西亚·戈斯内尔发现杜普蕾是一位“非常好的小女孩,完全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她说:“有一次我们举办了一个音乐会,她带了她的大提琴来,坐在舞台后面,看起来很有落落寡欢。如果你对我说,这个女孩子会成为当代最杰出的大提琴家,我是绝不相信的。倒是席拉莉才是大家心目中的音乐家。她钢琴弹得可真好!”当时学校的秘书亚丝当小姐说:“我们并不知道杜普蕾有音乐的天赋,一直到她妈妈告诉我们她因为音乐课业的关系无法上太多课,我们这才注意到。学校并不同意这项请求,因为我们认为一个孩子应先接受通才的教育,才谈得上专才的培养。”   也许就是因为学校这样的态度,也可能因为把两姊妹分开是一个好主意,或是因为杜普蕾通过了葛罗伊登女子高中严格的入学考试,而席拉莉没有。不管原因如何,艾丽丝还是把杜普蕾转到葛罗伊登女子高中就读。这所高中创立于1874年,是全英国最古老的女子高中,其标准要比Commonweal Lodge来得高,师资更优秀,设备也更好。学生的智商若非达到一佰二十是不会被准许入学的。学校的女校长亲自测验杜普蕾,给她的评分是“没有什么特别了不起,但智商过人。她父亲带她来面试,告诉我们说,她有音乐天赋。”   葛罗伊登高中是由红砖建成的维多利亚时代的建筑物所组成,原本是私人住宅,现在则是葛罗伊登的中心区,邻接Purley。女孩子穿水蓝色衬衣,袖口上有绿白相间的条纹,V形领口,水蓝色的短上衣,系上深绿色领带,白色的衬衫,以及水蓝色的绒布帽,配上白色的带子,带子上别着常春藤形的绿色金属校徽。杜普蕾第一位老师是韦尔顿小姐(现在则是佛林太太)。她说:“我班上只有20多位学生,所以我和她们非常熟。我们在一间名叫Elms的小房子里上课;它有六间教室。我负责教地理、美术、女红、历史、自然、英文和数学。鲍威尔小姐教圣经,摩根小姐教音乐。杜普蕾在打击乐队里担任三角铁。她曾经把她妈妈为她写的大提琴练习曲里一幅幅小画拿给我看。这些画都画得非常专业、鲜明、又生动,她拿画给我们看的时候,表情非常兴奋。”   “每到阴雨天,或她们等着吃中饭的时候,杜普蕾就会在大厅的钢琴上弹奏汉斯·克里斯汀·安德森所写的歌曲以娱同学。孩子们都坐在地板上,随着音乐唱歌。我们可是她头一批听众。Elms的气氛轻松自在。放学之后,家长们会坐在楼梯底,所以当我们和孩子走下来的时候,就可以和家长们彼此认识聊天。杜普蕾和她妈妈经常开怀大笑,看起来就像姐妹一样,彼此关心对方,也很快乐。我记得学生们会去杜普蕾家赴宴。”杜普蕾的同学Parthenope Bion也去过她家,记得杜普蕾家的宴会和别家小孩不一样,所有的游戏都和音乐有关。她说:“喝茶的时候,有人会先拿一根汤匙或叉子敲瓷杯或玻璃杯,接着,就在杜普蕾先生的指导之下,我们把杯里的东西喝掉一点点,或再斟上一些,将杯子调出正确的音符,以便奏出《生日快乐》这首歌。这的确是好玩又健康的游戏,难道杜普蕾不干音乐以外的事吗?或者,她就像老烟枪一样,所收到的礼物总是和烟脱不了干系,好象认为除了抽烟以外,已经别无他事可做了?”同去赴宴的另一位女孩玛丽·莱特也还记得当日的情景,她说:“她的大提琴就挂在墙上。有人告诉我们说那是杜普蕾的大提琴。我们都知道她大提琴拉得很好。我吹木笛,和她合奏了一曲,于是有人说她的音准真是好极了,不过,这对我们来讲,可是一点意义也没有。对我们而言,她不过只是一位会拉大提琴的普通女孩而已。她的身材非常高大,留着短而漂亮的直发。我还记得老师们曾骂她字写得太大,而且签名的时候用『杰蒂』,而不用杰奎琳的全名。一直到她赢得了Suggia奖以前,她的生活一直都平淡无奇。”   1953年,赫伯特华伦去逝了。有人发现,虽然他一直维持着学校里的音乐会和其它的传统,学校却早已濒临破产边缘。他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连职员们也都被蒙在鼓里。他照常办公,眼睁睁看着这个学校日渐消逝。他死后不到一年,伦敦大提琴学校就关闭了。爱丽森·戴利波到别处继续她大提琴的教学工作,可是,由于艾丽丝觉得杜普蕾随这位老师学琴已经够久了,现在她需要一位既能演奏又会教琴的老师。她请教音乐界的朋友,结果在他们的建议与机缘之下,她选定威廉·普力兹(William Pleeth)为杜普蕾的老师。   那时威廉·普力兹38岁,比艾丽丝还年轻两岁,早已在伦敦博得辉煌的演奏成就。他的祖先是波兰籍的犹太人。他生于伦敦一个音乐家庭,和杜普蕾一样,也是一位音乐天才,七岁时就显现出大提琴的天赋。10岁时,他亦在伦敦的大提琴学校随赫伯特·华伦学琴。他讨厌平凡的学校教育,13岁的时候,他获准离开这所学校。那时,他获得了一份奖学金赴莱比锡随当代最受人尊敬的大提琴家Julius Klengel学琴。这位大师的高足包括有福尔曼(Emmanuel Feuermann)和皮亚第戈尔斯基(Gregor Piatigorsky)两人。普力兹在莱比锡音乐院中的首演受到了毫不留情面的批评。一年之后,他离开了Julius Klengel及德国,从此未再上过大提琴的课。   1933年,普力兹在伦敦举行首演,奠定了他成功的演奏事业,可是,他说:“你花了好几个钟头准备协奏曲,不管艾尔加、德弗札克或是舒曼的作品,照着自己的艺术见解来处理这些伟大的作品,胸有成竹地照着你要的样子来诠释,结果呢?你到场了,和一位所谓伟大的指挥一齐演奏,而你所得到的却只是从头到尾使劲地去拉而已。”   虽然他如此轻蔑独奏作品,爱德蒙·鲁布拉(Edmund Rubbra)与其它作曲家却特别为他及他太太玛格丽特·古德谱写音乐。他的太太是钢琴家,从1938年开始就与他一起演奏奏鸣曲。在五○年代早期,他和伊莱·葛伦(Eli Goren)组成了Allegri四重奏乐团。室内乐(和其它三位成员水乳交融地演奏音乐)变成了他的爱好,而且持续不变。他服务军旅的那段期间,曾经担任过很短一段时间的教职,战后又继续同样的工作。渐渐地,他接受的独奏演出愈来愈少,学生却愈来愈多。1954年,当艾丽丝打电话给他,问他是否愿意听一听她女儿的演奏时,他已在Guildhall音乐学校教了7年的大提琴和室内乐。   即使他到了古稀之年,上大师班时仍然神采奕奕,风度翩翩。他讲话时措辞优美,逢人便称“亲爱的”、“甜心”。学生们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10岁的杜普蕾大老远从家里来到伦敦北部,结果受到他热烈的欢迎。普力兹身高中等,块头很大,细腿,手臂很壮。他的头发呈深色,面色红润,鼻梁高挺,双眼皮,手掌之大有如木匠般。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每个人都感染到他的温暖和活力。对于来自Purley的小孩子来说,普力兹比新鲜的空气更叫人舒适(即使说话时从不提高声调,亦从来不轻易表达自己的情感),跟他在一起,似乎一切的束缚都脱落了。他成为她的大提琴父亲,甚至亲过她的亲生爹娘,并且得到她一生最恒久的爱。 在光线充足、空气畅通的音乐房中,艾丽丝坐在大型斯坦威钢琴旁边,为女儿伴奏几首小品曲子。普力兹从未教过小孩子,这一下接触到这么位金发少女,心情既感动又兴奋。“她演奏时沉着自信,专心的程度不亚于大人。她的言谈举止看不出有任何早熟的迹象,清新如水、不沾尘俗。艾莉森.达尔林普尔已经为她打下了很好的基础,可是,她人虽小,却还没有吃够音乐粮食。”他们同意每个星期三和星期六都为她上一个钟头的课。打从一开始“那就像是对着墙壁打球一样;你打得愈用力,球就弹得愈起劲。第一天,她的潜力就被我看得一清二楚。在以后的几堂课中,这股潜力就好象是花一样绽放开来。做功课时,她的速度直似脱强野马一般,日进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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