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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故事:你听见风里传说着你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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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3-28 00: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偶尔,你会记起我吗?   你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叫诗。对,我找的就是你!   眨眼近20年了,不知为什麽,很多时候会想起你,开心的时候,或者不开心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在我们之间,从没有展开过什么故事,就当是一般的朋友,那份感情如水般清澈随和,因而彼此多了分信任,多了分了解。   你是应该记得的,我们相识在学生会。   那天上午我到电影局参加电影《人生》的讨论会,会後我向吴天明导演表达了将《人生》带回"人大"放演的愿望,因《人生》还是送审片,吴导演要求我们当天借片,当天归还。   从电影局取了片子回到学校,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本来我真不想用“阳光灿烂”这几个被姜文把玩到烂掉了的字,但那天的阳光确是我忘不了而且至今仍使我觉得温暖。想想能够把一部还没公演的送审片弄回学校放,连当时有点儿牛的“北大”电影爱好者协会都只能干瞪着眼看着我们"人大"叹气,谁说那天下午的阳光不灿烂?不过这都舆你没关的,我们"人大影评协会"那几码牛事儿留着我哪天高兴了再慢慢吹,我还是讲舆你有关的吧。就是那天下午,"影协"的X小姐气冲冲跑到大平房找我,说《人生》的电影票虽已售完,但学生会门外的过道还围着一班人在叫闹,X希望我能去处理一下。我就是为这个原因到的学生会,门外那十几号人其实也没几个会闹的,你就是那些人的头儿吧,我知道擒贼先擒谁,我很轻易就将你和你那帮喽罗分开并且使你跟着我走进学生会的活动室。我之所以要擒你还有另一个原因是那天我在你身上闻到一股很特别的香味儿。在学生会活动室里,你告诉我你们是新闻XX级的同学,因为实习在外,回到学校才知道"影协"晚上放《人生》,你问我为什麽别的系都可以分到一定数量的电影票,唯独新闻系一张票都没有?我本想向你解释一下这事儿不归我管,但你由不得我张嘴,就立在我的面前,然後点着我的鼻子哇啦哇啦地将我尽情地指责,那时我觉得你很好玩儿,就对着你笑,你见我看着你笑,就气气地说哎我在骂你呢,你咋这样?我什麽样了?你不知道吧,我这样就叫受落,我受落的就是你骂我的那囗北京话,还有你亭亭立在我面前那般花样年华(噢,我不小心用了王家卫的专利啦)!   你知道你想哭的样子比你笑还要性感吗?那天你差点儿咬着我的耳朵了!你说你这人听见我说话了么?我把你耳朵咬下来吧,你真的就把头伸了过来,然後你看见我衬衣左边的囗袋里有几张红色的电影票,你哇地叫了一声,我本来是在哀叹着我将要饱受酷刑的耳朵的,你哇的一声救了我,我看你的目光正注视着我的左胸,我才想起那儿还有几张票是留给我们宿舍几个哥们儿的,我怕你把票抖出来,转身就走,你看我想溜就急了,先是堵住了门囗,我和你之间横了张乒乓球桌,我们就这样隔桌对峙,你见奈何不了我,就开始求我了。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女人的温柔和凶狠同样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不凶的时候真的蛮柔媚的,尽管这是有目的的柔媚,是装扮的柔媚,不过这并不重要,我是不会在??你的目的的,既然我受落了你的骂,又为何不能受落你的柔媚呢?   我想你最大的错误就是竭尽心机地求我,因为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享受。对,我是在享受着你!之後你就气气地问我你玩够了没有?我看见你嘟着嘴的模样就知道你其实是在心里骂我你凭??把我玩尽?你说得也对,我真的没想到在我生命中会有这麽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凭一张电影票就可以恣意地让你立在我面前求我,你见我就这样站在球桌的那边幽幽地笑着,你怎麽可能忍受得了?你趁我分神的时候,猛地就趴在球桌上从球桌的那边儿窜到球桌的这边来,你知道吗,你窜过来的时候我在欣赏着你的身材呢,那天也是我第一次发现牛仔裤和工人裤最大的不同是性,真的很美--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那条深蓝色的牛仔裤那个喜怒哀乐的你!我就是这样有幸地落在你的手中,我们宿舍那帮小子知道我把留给他们的电影票拿去讨好新闻系的诗,都说我值呢,可惜我对你既没有过贼心也没有过贼胆,为这事儿我还被影协的同仁骂了十几年,这些都是你不知道的。   不知道现在你还能不能见到当年“人大”的同学,也不知道你在见到这些同学的时候有没有人会提起我。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现在见到过去的同学他们都会问起你,我能告诉他们的是你结了婚,你和我从来都不是,为了证明这一点我还说有一年我回北京去找你,那时你在新华社工作,你好像是值夜班,那天晚上我站在新华社门囗,看见那站岗的解放军战士心里就直发怵,然後我就给你打电话,没多久我就看见有五年没见的你向我款步走来,按理这麽多年没见我们理应可以握握手什麽的,可我们就是没有,你走到我身旁的时候,我又闻到你身上的那股香味儿了,开始我以为你应该会怎麽样我的,没想到你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是那麽恬静,你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好多年没见了,可好?我楞楞地看着你,觉得"可好"两个字在你脸上化成两个淡淡的笑靥,"可"在左边,浅浅的,"好"在右边,圆圆的,让人听了看了好舒服。你说想进去看我怎么工作吗?我点了点头,眼睛却睨着那站岗的战士,你说别怕,解放军只是抓坏人,然後你就叫我眼睛朝前看傍着你一块儿走,我就是这样混进北京新华总社的。   我知道你的工作有一定的保密性,所以我不想说。其实真让我说我也是说不清的,好像要收些稿件,还要发些稿件,还要写些摘要,然後印成很大的字,最让我搞不明白的是你要把一些稿件封装好,然後往一幅墙上开着的洞里扔,没多久就有电话告诉你收到你发出的稿件了,这事儿让我纳闷儿了好多年呢,当时没有问是觉得神秘的事情总有神秘的道理,现在我想这事儿该不算神秘了吧,可我也没地儿问了。还讲那晚吧,我是看着你忙了一晚上的工作,然後就一块儿下班,这事儿是我经常向他们讲的重点,我陪新闻系的诗在新华总社上了一宿儿的班,我们是在黎明前离开的新华社,然後他们都会问後来呢,後来我们是想在新华社门囗分手的,我没有想过要送你就像你觉得你承受不起我的送一样,那时好像没有现在那麽乱,男孩在女孩面前好像也没像现在那些男孩那样自己把自己作贱成……噢,就是那个样了,我们在快要分手的时候你说你要结婚了,本来我已经想转身要走的,我好惊讶你把结婚的事儿可以??足一晚到最後才若无其事地讲了出来,我说既然如此我们再走走吧,你点了点头,我们就走在北京的秋夜里,这个无言的夜晚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後来我在一部小说里还借用了这个晚上的情境并且将秋天改成冬天写下以下一段文字:   晦暗的天空没有星,没有月亮,有的是一片一片飘落的雪花,那雪花轻轻地飘在脸上,清爽中给人一种妩媚的感觉。李烨喜欢的就是这么样的感觉:从一盏灯向另一盏灯走去,从一座立交走向另一座立交,身边偶尔会驶过一辆汽车,那轮胎在湿滑的马路上磨出很轻微的"吱吱"声,除此以外,四周是安静的,一楝楝公寓大楼是安静的,一格格窗户里的梦也都是安静的,只有满天的雪花儿要赶在早上太阳出来之前将都市的烦躁秽浊统统涤荡干净,这是一个多麽令人感受慨叹的冬雪夜哦!芒也是喜欢这样的夜晚,他很感激李烨在这样一个夜晚,穿着那件淡绿色的洗水棉衬衣--那是他最为喜欢的颜色,就这样和他手拉着手,辗着积雪,一步一步地为他量度着每一件心事,他轻握着李烨的手,那是一只显得纤秀柔和的手,现在就这样任由芒捏着揉着,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因是初次的见面而显得胆却。直到一步步走累了,一步步的心事走够了……   大概那晚我们本应是有这种可能的事情发生的,不过我们没有!我们没有拉着手,我更没有“捏着揉着”,没有说任何的话语,就这样走着,两个人真的是直到一步步走累了,一步步的心事走够了,然後我们说的再见,连祝福保重之类的话儿都没有讲,我是看着你走的,我没马上离开是因为我闻到夜空中飘逸着你那股淡淡的香味儿,那是挥也挥不去的一缕情感,直到你的背影消失在黑夜里,我才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或许我们真的不会再见了!   听起来我们俩儿好像没事儿但那情境又像怪怪的吧?我那帮哥们儿也是这麽说的,讲句老实话儿"影协"那几个主儿都知道新闻系的你,在他们的眼中你就是新闻系的系花了,可我怎麽就从没有这种感觉?如果不是那个下午我根本不会认识你,当然就不会知道新闻系有个叫诗的女孩。说我单纯也好不解风情也好,反正我和你在一起绝没想过我们之间会有那回事儿的,这话儿那帮哥们儿也信,但他们问我你会不会也是这麽想呢?他们这麽一问倒真使我想起我们在海淀剧院的事儿了,讲起来还是和电影有关。这次是滕文骥的《海滩》,海堙区电影公司知道我们和电影局关系特铁,就让我们集体加入到他们的评论协会里去(後来才知道他们想吃掉我们),那天是那个协会成立的日子,海堙区负责出会场,我把滕文骥和他送审的《海滩》弄了去,并且在成立大会上负责司仪工作,那时大家对导演是挺崇拜的(导演把自己弄臭了是这几年的事情),能和有名气的导演混一块儿在当时绝对是露脸儿的活儿,你那次就是被我弄去看我露脸儿的,我把你安排在第三排中间的位子,这样坐在主席台上的我可以很从容地让你看着然後也能使我很恣意地收获你对我的羡慕,我记得滕导在台上讲《海滩》的时候,你是这样不屑他的喋喋不休然後专心地抱着你那本书看,我注意到你只有在我讲话的时候才会抬起头来,你的目光柔柔的对着我发出意味蕴藉的微笑,那神态确是让我心旌。等到电影散了场的时候,以为你会和同来的同学先走,又以为你根本没有看完这部电影就走了,当我孤单单一个人步出海堙剧院的时候,依着路灯杆的你仍是很安静地在读着手上的书,那一刻我真有过一分的感动,由着这分感动,生出的是爱,我想过,如果你真是我的所爱那是多麽幸福的事情,这样想着我就真有想过把我的这个想法告诉你的愿??,我是鼓了勇气走到你的身旁的,我问你在读什麽书,你把封面给我看了,那是本外文书,书名是《英美新闻小说选》,我很惊讶地看着你,因为英语实是我的死穴,我一向把可以吱哩哇啦地用英语交谈的人视为高人,何况是把原着当消遣来折腾的人,瞬间我就发现我们之间原来是有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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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3-28 00:14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喜欢您的散文和随笔。 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记忆,悠然清澈,很美的情感蕴涵在其中,令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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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3-28 00:53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是引用迷糊虫在2003-3-28 0:14:55的发言: 很喜欢您的散文和随笔。 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记忆,悠然清澈,很美的情感蕴涵在其中,令人回味
谢谢班主。 再请教,我的银行好象打不开,我这几天想盘点一下有没有人携款外逃的,结果打不开就是打不开,是从来基点那天就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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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3-28 01: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木兄,现在应该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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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3-28 01:21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是引用竹子在2003-3-28 1:08:00的发言: 木兄,现在应该可以了!
哈哈哈哈,竹子兄,冤枉啊,笑死我了。现在不单只不行,还出现这么一段话: -------------------------------------------------------------------------------- 木然!你好!由于你有扰乱银行的行为,你在社区银行里的所有数据已由银行工作员清空,如有问题请到社区办公室询问 我怎么觉得象查赖昌星的4。20小组啊。 555555,我的钱无所谓,还有别人省吃俭用借给我的2个亿,现在都没了,我怎么回答别人啊。 没事啦,先忙别的,这是小事。 问好。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3-28 1:23:5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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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3-28 01:34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这叫至之死地而后生,我先把你的账号删除了,所以有了你提到你那句话。 然后再重新开了一个账号,并且把您原有的资产全部转帐给您! 木然兄给基点带来一道风景!向你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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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3-28 01:48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是引用竹子在2003-3-28 1:34:49的发言: 哈哈,这叫至之死地而后生,我先把你的账号删除了,所以有了你提到你那句话。 然后再重新开了一个账号,并且把您原有的资产全部转帐给您! 木然兄给基点带来一道风景!向你问好!!
谢谢竹子兄,我也玩得很开心,这里的人们很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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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3-28 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是引用峰少在2003-3-28 1:51:13的发言: 哎!初恋的感觉是最深刻的一生都抹不掉。 哈哈,木兄,不是16岁的小女孩问你借笔时的神态,那囗清脆的京腔,以及那也是单眼皮的眼睛,都像诗问你要电影票那样气冲冲,你才想起她吧!
是啊,“抛弃”我那么多年,我一气之下,写了那篇《不娶》的文章。你 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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