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郑均
在陌生人的眼里,摇滚是一个不可企及的名词。非正常的歇斯底里,抑或正常的穿肠烈酒;非正常的群情汹涌,抑或正常的有的放矢;非正常的灵魂居所,抑或正常的垃圾处理……像一个初次涉猎别样世界的初哥,看一出叫做《摇滚校园》(School Of Rock)的电影,但我忍不住想这样问:你的启蒙是平克·弗罗依德(Pink Floyd),齐柏林飞船(Led Zeppeln),吉米·亨德里克斯(Jimi Hendrix),披头士(The Beatles),鲍伯·迪伦(Bob Dylan),“猫王”艾尔维斯·普莱斯利(Elvis Presley),迈克尔·杰克逊(人物,图库,视听)(Michael Jackson),麦当娜(人物,图库,视听,唱片)(Madonna),是否我们有共通的话题?是否我们还可以组一支摇滚BAND?
或许就是一些疯狂的舞摆的元素,宣泄和空虚组成的时代符号,倘若换成另外一群人的另外一种异样的解读,这些人的痴迷与宣泄的时间成就了它的经典的范本.
不怎么曾经专心致志的去听一下ROCK.因为在心平气和的情况下是没有去欣赏用狂躁的信宿和呼喊的沸腾来完成的音乐的.它应该有属于它的欣赏的人群和方式.更应该有属于它的那些忠实的解读者.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会更热爱他们爱的东西,喜欢真实,厌恶虚伪,做着世人的眼光难以理解的事情。坚持着自己的信念,很多感觉,或者只有在音乐中才能找到。或者只有在音乐中才能找回那颗滚动的心.
听着big buns的<啤酒杯与玫瑰>,我在想啊,一直有个问题在困扰着我的,到底什么才是摇滚?同学说它是对现实世界的不满的一种宣泄,告诉他们我们不屈服!它是直接来源于对生活的感悟,而不是什么无病呻吟式的流行小曲。 曾在一本书中见一位西方哲人说过,对自己不能说的东西就应该保持沉默.所以不敢妄自大话.摇滚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同时,自由博爱的美国无产阶级人民群众又告诉我,你有多少就拿多少.任何审判都是毫无意义的,因为我们会慢慢发现,其实摇滚什么都不是.摇滚是摇滚本身.天真烂漫的孩子,整天捧着圣经虔诚而信服,但说有那么一天他们会意识到自己受到的欺骗和愚弄,破碎偶像的时刻就是世界末日.
同学是一个地道的ROCK'S FANS.我只是怀着一种对摇滚敬而远之的态度在远处看着他.我的印象中,上小学的时候,会搬个小板凳在下课之后坐到电视机旁边去看尚处于幼稚时代的照顾摇滚MV.里面经常看到的多是长发披肩,穿着打扮另类怪异的人,吼叫起来真是震耳发聩.他们是在宣泄什么?从经常出现的黑豹到唐朝.偶尔和自己的同学在一起的时候,他会放一些摇滚演唱会的碟片,台上那些鼓足了劲儿张大着有些怪异的嘴巴,腰肩跨着电子吉他,模样千奇百怪.台上的歌声和舞台下的口哨声,吵闹声,嬉笑声融化成一片.谁知道这样的繁芜的场面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灵魂?
很庆幸,郑均是个西安人.西安是一个文化底蕴非常丰厚.却在经济上不怎么发达的城市.这个坐落在中原大地的破败的城市有那么一个灵魂在生长着.知道他在世界的摇滚舞台上发出那么一个生音:中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摇滚乐!因为存在本身就是一个神话.或者可以说是另外一个过度神话虚拟形式罢.
检点一下脑子里关于郑均的记忆.也许不外乎这些.郑钧生於西安的一个知识份子家庭。年仅7岁时,父亲因病辞世,与母亲、哥哥相依为命。幼年丧父,是他人生道路上遇到的第一次重大打击,同时造就了他独立生活的能力与坚毅的品格。在两度报考大学之后,郑钧终于在87年考入杭州电子工业学院,就读于工业外贸专业,因为专业的原因,使他有机会接触大量的外来文化,其中对他触动最大的就是音乐。在学期间,他听到了许多英、美六七十年代优秀的流行音乐和摇滚音乐,一些杰出的歌手,乐队及其作品,如 The Beatles、The Rolling Stone、The Doors、LedZepplin、Bob Marley Bruce Springsteen等,不仅使他非常迷恋,而且对他以后的创作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他用生活中节省下来的钱买了一把木吉它,开始进行废寝忘食的练习,在学有小成之后便在校园内组织了一支名叫“火药”的乐队,这支乐队主要的演奏曲目是翻唱Bob Dylan、崔健或罗大佑等人的作品。“火药”曾在杭州师范学院的音乐厅演出,受到当地高校师生的好评。1990年-1992年:在等候出国的两年中,他依旧没有放下心爱的吉它,为了维持生计他曾在歌厅唱歌,为了能够弹上一把好的吉它,他甚至不计报酬地随西安当地的某个歌舞团到很艰苦的地方演出了长达几个月。也就是在这段动荡的时间里,诞生了他的第一批作品,郑钧已迈出了成为出色的创作歌手的第一步,虽然当时他或许并没有意识到。1992年-1994年: 92年郑钧到北京办理出国签证,一个偶然的机会结识了黑豹乐队的经理人郭传林,在听过郑钧的作品后,郭传林当即把他推荐给红星音乐社。“红星”以敏锐的洞察力看出了郑钧的音乐潜质,并鼓励他继续从事音乐创作,而“红星”所表现出的对音乐人才的诚意与高品质的制作水准也吸引了这位热爱音乐的年轻人。就这样,郑钧毅然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投入了音乐的怀抱,92年1月,与红星音乐生产社正式签定了唱片合约。不久,郑钧便不再满足于只是演绎别人的作品,因为他发现,自己同样有丰富的情感需要通过自己的方式来表达,强烈的创作欲望使开始认真地学习音乐理论,细致地剖析别人的作品,更加刻苦的练琴,-----他想写属于自己的歌。当他读到大学四年级时,由于申请出国留学,就此离开了学校。经过一年的时间,郑钧完成了他首张专辑全部歌曲的创作,93年1月,他在中录的录音室中第一次听到了自己作品的小样,经过一段时间的反复修改,作品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 9月23日,“红星”邀请了众多在京的中外音乐家,开始了为郑钧首张专辑前期录制的通力合作,由于制作人员,歌手与乐手们尽善尽美,精益求精的态度,录制期长达三个月。94年初专辑的后期制作与MV的制作均告完成。94年6月发表首张个人专辑《赤裸裸》其中《回到拉萨》、《赤裸裸》、《极乐世界》《灰姑娘》等作品至今在国内广为流传。1994年9月以大陆地区嘉宾的身份参加了香港第十届“嘉士伯音乐节”。大踏步一路走来.想必他对自己的生活的这段里程还是有一些很大的感慨的.只是往事不再来,故人去已多.
在我眼里,郑钧的歌不是摇滚。如果你反对,那么请你继续往下看。在这之前请你先比较透彻地了解一下郑钧,请看真实郑钧。
第一次听到郑钧的歌是在高二,应该是97年吧。那时侯,借了一盒校园民谣的盒带,可能是校园民谣的歌不多的缘故把,又加了两首郑钧的《赤裸裸》和《回到拉萨》。已经记不起当时是先听那一首的,只记得听到《回到拉萨》的时候,我当时想: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难听的歌。在我那时看来《赤裸裸》也是比较难听的。
我自认为这个人是比较懒的人,听到一首我认为难听的歌,我也懒得快进或倒退。于是慢慢的,我不经意的听惯了这两首歌,后来还喜欢上了它们。再以后,就越来越喜欢了。而一些所谓的通俗流行歌曲却让人觉得一时好听,过几天就什么感觉都没了。但郑钧的歌却能真正地培养人的情操和音乐细胞。
郑钧第一张专辑中最让我痴迷是《回到拉萨》和《灰姑娘》。当我开始喜欢上《回到拉萨》后,我几乎每隔几天都要听它一次。我并不知道郑钧这首歌的创作意图,但我认为它至少象《黄河谷》一样表现出西藏人淳朴、善良和勇敢。西藏人敢爱敢恨,无所顾虑。而现代人却正如郑钧所说的那样: “现代人干什么都觉得挺傻的,冲动越来越少了,这就不浪漫了。”至于那首《灰姑娘》,我想大家都是知道的。“你并不美丽,但是你可爱至极”也决不是顺便说说的。也许很多男人会在爱之前在乎一个女人的丑美,但他真正爱上她之后就应该什么都不在乎了。
等到郑钧的第二张专辑《第三只眼》发行后,我立刻买了一张。里面那首主打歌曲《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使人感觉到他的歌是那么的真实,使每个人觉的……(自己感受吧! )。如果你也反对这个请你再看一便这首歌的歌词。
郑钧的第三张专辑《怒放》中的主打歌曲《怒放》让我感觉到这首歌简直是为我而编的(是不是有点自私?如果你不太清楚,你有必要看一下这首歌的歌词。) 。我并不能确切地说出摇滚的概念,因为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在我的印象中,大多数摇滚都对现实表示出极大的不满和厌烦,却无可奈何。使人们堕落、精神颓废,丧失生活的信心。而郑钧的歌却使人们对生活和爱情都充满信心,虽然现在的社会风气和社会环境以及其他很多东西都很糟糕,但他的歌却告诉你:“会好的,只要有你的真诚参与。”。人们可以在不美好的生活中等待美好生活的到来。就这一点来看,我就认为郑钧歌不属于摇滚(不知他本人会不会反对?)。而是一种新的音乐,我暂时把它称为郑钧音乐。
我不是音乐研究学者,我最多的时候只能根据自己的感觉来划分音乐的形式.像我的一个同学,同样是陕西人.对摇滚乐的喜爱简直让我感觉就是到了疯狂的程度,他竟然可以为了去北京看地下摇滚音乐会翘课加借上上千元钱.我无法理解这种图腾式的崇拜源于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可悲,也不可悲;可悲的是这苦难的轮回。"萨特说:“不以为然,因为我以之为然。”崇尚“存在主义”的郑均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却又是个彻头彻尾的基督教徒,他也明白《马太福音》里所说的“持剑者与剑同亡”的深层次涵义。而当郑均再一次读到老子的“道常无为而无不为”时,这个中国人的精神世界就已经被彻底搅乱了.18世纪德国浪漫派诗人诺瓦里斯说“哲学原就是怀着一种乡愁的冲动到处去寻找家园”,而哲学家谢林也将其精神哲学命名为《精神漂泊记》。就是说,哲学的本质是漂泊,是对精神家园的寻找。而我的同学和郑均似乎还在风浪中颠簸着.找不到努力的和生活的方向. 所以有人说,":“人家把摇滚当成生活,我们把摇滚当成理想。结果就是人家利用摇滚还原回生活,我们把摇滚玩进了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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