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是菜兔,出生在乡村,祖传血液中的音乐细胞肯定廖若晨星,孩提时代听的是高音喇叭中的革命歌曲,至今流毒未清,对毛周的崇敬发自内心,当三宝唱起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郞朗弾出翻身的日子,倍感亲切。 考上大学,买一嘉兴产宫灯(仿上海红灯)收音机。当同学们都会哼妹妹找哥泪花流时,一个姓S的党委副书记将大家集将起来:什么妹妹、哥哥,资产阶级情调。 工作后,用SL315做了一据说有胆味的收音头,再以运放为前置的功放来推动装在纸板箱内的6.5英寸纸盆,其音效大出所望,简直就是天籁。于是做起了穷人的白日梦,每天11:30会准时收听上海人民广播电台的外国音乐节目,结识了曼托凡尼,懂得了爱情是蓝色的。 结婚时买了星球双卡,由于实在不愿抛弃自制的土炮,特地请木工做了木制音箱,裸机居然不适应新居,只有分离。把双卡当成镜中的安娜,对阿根廷说,请别为我哭泣! 后来,一个偶然,发现了新大陆——基点。又当起了小朋友,可以自由地在沃尔塔瓦河上裸浴,在中亚西亚草原上嬉戏,从此,开始了新的长征…… 这就是生活,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走过生命,我心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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