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不好意思记错了……10楼的楼主已经帮我纠正了,行星组曲是HLOST的作品,斯特拉文斯基的比较让人容易接受的是《春之祭》,还有《火鸟》,下面帖出他的生平: Stravinsky,Igor Feodorovich 斯特拉文斯基,伊戈尔·费奥多罗维奇(1882—1971) 俄罗斯作曲家。生于圣彼得堡附近的奥拉宁包姆,父为帝国歌剧院的男低音歌唱家。1903年被引见里姆斯基-科萨科夫,1907年成为他的学生。翌年上演他的第一部交响曲(op.1)。第一交响曲虽沿用传统音乐语言,今天仍值得偶尔演出。管弦乐曲《烟火》(1908)是庆祝娜迪亚·里姆斯卡娅-科萨科娃和M·施泰因贝格的婚礼之作,已具明晰可辨的斯特拉文斯基的特点,但他的个性直到认识季亚吉列夫,写成他的第一部芭蕾舞剧《火鸟》(巴黎,1910)后才开始崭露头角。《火鸟》在管弦乐色彩方面,可能颇有一点里姆斯基-科萨科夫的味道,但在其他方面却是《彼得鲁什卡》(1911)和《春之祭》(1913)的先声,后两部作品也是为季亚吉列夫的剧团而作的。《春之祭》由彼埃尔·蒙德指挥在香爱利榭剧院首演,引起了音乐史上最出名的骚动。它和瓦格纳的变化音主义不同,主要侧重节奏,用以制造喧闹的效果,连常常产生调性撞击的和声也主要是打击乐性质的。《春之祭》对节奏的解放具有划时代意义,但就作曲家本人来说,却是一条路线的终点。此后,他极少采用《春之祭》那种今天仍不失其压倒一切之势的沉甸甸的乐队效果。《士兵的故事》(1918)主要是一部反歌剧,包含表演、舞蹈、朗诵和一系列由七件乐器演奏的段落,真正唱歌的角色一个也没有,风格之简练,受人嘱目。这样节约在某种程度上说来也是出于无奈,因为这部作品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为一家临时凑成的瑞士剧团写作的,但显然正中作曲者下怀。他长期住在西欧的主要收获为采用新古典主义手法作曲,如在钢琴与管乐协奏曲(1924)、管乐八重奏、以及《普尔钦奈拉》(根据佩尔戈莱西的原著,1920)和《阿波罗》(1928)两部芭蕾舞剧中。这一阶段的高潮是《浪子的历程》(1951),基本上是古典主义的分段歌剧,含有莫扎特和亨德尔的因素,加上斯特拉文斯基独有的节奏与和声的活力。此时,斯特拉文斯基已定居美国,在友人罗伯特·克拉夫特的怂恿下,向序列主义寻找灵感,从《阿冈》起,晚年有一系列出色的杰作。其中最重要的有《丧歌》(1957—1958)、钢琴与乐队的《乐章》(1958—1959)、《洪水》(1961—1962)、《亚伯拉罕与以撒》(1962—1963)和《安魂圣歌》(1965—1966),后者将著名的19世纪安魂曲(如威尔第的作品)的富丽丰采提炼压缩成十五分钟的紧凑结构。1962年,斯特拉文斯基返苏联小住,受到英雄般的欢迎。他内心始终是个俄罗斯人,保持着东正教的信仰(在1930年的合唱《诗篇交响曲》中得到精美绝伦的音乐反映)。有人说他的作品象是一幅20世纪音乐发展的“地图”,没有一个作曲家象他那样广泛涉猎——《春之祭》的狂暴,《俄狄浦斯王》的典雅宏丽,《C大调交响曲》的明净洗炼,《敦巴顿橡树园协奏曲》的风趣,《乐章》的简洁优美。斯特拉文斯基也是第一个亲自指挥自己的大部分作品灌成唱片传诸后世的大作曲家。他也提供了一部宝贵的自传,题为《我的生平大事记》(1936),一册论文集《音乐的诗学》(1947)和一系列与罗伯特·克拉夫特的发人深思的谈话录,分成数卷出版。克拉夫特则刻划了作曲家的肖像,书名《斯特拉文斯基:友谊的记录》(1948—1971)。
小灵说没办法象欣赏莫,贝等人那样去欣赏他们这些近代作曲家的作品,其实,我也不是完全能够接受。按我们美学老师的说法是;“因为我们对于音乐的鉴赏标准停留在了古典,浪漫主义时期,我们总是用那些传统的审美观念去衡量我们听到的音乐,所以,当创新出现,当那种音乐不符合我们心中衡量的标准的时候,我们就会感到难以接受。”我觉得这就是事实。这就是所谓的自身音乐审美的狭隘,也是因为古典时期和浪漫时期的作品,都是强调旋律,所以我们也不自觉把旋律当成欣赏音乐的最大标准。可是,音乐不只是只有旋律那么单一的,而是有各种各样不同的内涵。所以我们的欣赏老师,鼓励我们去听各种不同的音乐,特别是那种很原始的原汁原味的各地方各风格音乐,以便拓展自己的音乐视野。我以前和你是一样的情况的,现在慢慢训练到现在,基本上无调性作品都可以完全接受,也慢慢喜欢上了。但是对于那些偶然音乐,简约派音乐,还是不敢恭维的。呵呵,加油吧,希望你能慢慢拓展自己的音乐视野,虽然要很辛苦,经历很长的时间,几年,甚至是一辈子。作曲家作出一个作品,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思想在内,我们发觉到了,我们就成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