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供弟上学 女教师卖身两年

comehere

　　广东省一位现年23岁，名叫徐萍的乡村女教师，为了筹集弟弟们的学费和偿还家庭巨额债务，从2002年春节起，她周一到周五在乡村教书，周六和周日瞒着家里到城市卖身。直到两年后自我内心的拷问与身体的病痛行将压垮她时才停止了卖身生涯。2005年底，徐萍通过电子邮件将自己的经历告诉了记者，讲述了自己4年来的心路历程。记者随后赶赴徐萍的家乡对她进行了采访。

　　“身体是父母给的，我用身体去偿还欠他们的债”

　　身为长女·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今年23岁的徐萍是家中长女，住家在中国南方某省，一条乡村公路旁的单层红瓦砖板房，白色泡沫塑料箱四处垫放在屋梁下，她的父亲徐恩怀说这是雨天时用来接屋顶漏雨的。徐恩怀的大儿子正在北方一大城市上大学，两个儿子读高中，三个儿子学费一年至少两万元。学费重负使他家在2005年欠上了4000余元新债，家中尚有1994年欠的旧债20万元。

　　1994年，徐恩怀从“农村基金会”借了14万高利贷买了卡车，夫妻俩跑起了贩运香蕉的生意，但高额的管理费和三次车祸很快击垮了这位缺乏抗风险能力的农民。他本息合计欠了“基金会”共约20万元。积劳成疾的他还在1997年被切除了胆囊，后来肝功能也出了问题，欠了上万元医药费。2000年，徐萍快读完中专时，她的三个弟弟也陆续上了初中与高中。徐恩怀咬牙以1万元低价卖掉了14万元买进来的货车，交了四个孩子的学费。但父母的叹息却日益成了徐萍“心中永远承受不起的重”。2002年春节前，基金会又一次来催债。一个“阿姨”借机怂恿徐萍去做小姐，徐萍说当时“就瞒着家里人豁出去了”，“我想可能是我前世欠了他们的，所以今世要还债。而且身体是父母给的，我用身体去偿还欠他们的债”。

　　“木偶不会痛，但我的心跟着我的身体一起痛。”

　　初次出卖·像个木偶人任人摆布

　　徐萍第一次卖身是和一个不到40岁的男人。她是带着赴死的决心走入房间的，“当时，我只是紧闭着双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像个木偶任人摆布。木偶是不会痛的，但我的心跟着我的身体一起痛。”事后她得到了300元。以后每一次“生意”，她都会深深吸口气，安慰自己：“死就死吧，反正就半个小时。”

　　这样的日子被她形容为“周六到周日是魔鬼，周一到周五是天使”。她把攒起来的每一分钱都交给弟弟们交学费。她经常一天就是五角钱的豆腐加五角钱的豆芽，米是家里带来的，一天就消费一元钱。到了暑假，她还会陷入深度焦虑中，因为暑假后常常就是三个弟弟将近两万元的学费，而她一年的工资不吃不喝也不足4000元，所以她在暑假时只得更频密的卖身给弟弟们筹集学资。直到2003年底，读大学的弟弟才知道姐姐给他筹学费的真相，他在电话里失声痛哭：“姐姐，你别这样了。你再这样，我就不读书了。”

　　“做小姐的人也会拥有爱情，被他爱着宠着疼着好幸福。”

　　苦涩的爱·他为“我”过21岁生日

　　2003年一次接客时，她遇到了父亲一样年纪的工程师“文”。文同情她的经历，并且爱上了她，每月给她800元，并让她脱离这一行业。文还为她过了21岁的生日，她在蛋糕、红酒、玫瑰和铂金戒指间感动得不知所措：“原来做小姐的人也会拥有爱情，被他爱着宠着疼着感觉好幸福。”

　　但在和文相处半年后，她忽然发现自己得了性病，家里的财政依然紧张，这段时间她瞒着文出去接过客。性病是尖锐湿疣，她到医院里做激光治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下面都被烧焦了，全身都是汗水”。不久文知道了真相，他哭着走了：“徐萍，这次我真的不理你了。”她哭得死去活来，“感觉不到温暖，心里冰了”。几天后文出乎意料地回来了，给她带来了几支能根治尖锐湿疣的干扰素。后来性病不再复发了，徐萍却悄然离开了一度想娶她的文，“我不想伤害他的家庭”，“曾经拥有过值得这辈子去感念的男人就够了”。

　　“看到天使般纯真的学生，一切抱怨都无影无踪了。”

　　现在心情·只想成为一名正常人

　　生活与感情的重压让徐萍的心撕裂了，她于是向宗教寻求慰藉。最终她皈依了佛教，并决心“脱离苦难”。她只想全心成为一名正常人，爱她所爱的教师职业，她在日记中记录道：“能够成为一名老师是我小时候的理想……即使每月只有300块钱，住宿条件差，教学条件也差，但看到像天使一样纯真无邪的学生时，一切的抱怨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2003年底，她参加了公办教师招考。2004年5月以公办教师的身份被分配到一间乡村小学教英语。当2006年记者走进她的宿舍，一眼望见的是靠门的书桌，书桌旁的墙上一侧贴着佛像，另一侧贴满了孩子们童稚的图画。“我喜欢改作业时看着这些图画，孩子们总是可爱得让人发笑。”徐萍说。她还珍藏了许多学生写来的信与贺卡，一些小纸条则被她仔细地贴在了一张A4纸上。这和她与学生间发生的一个小故事有关。

　　2005年9月份，她发现每月700元(成为公办教师后)的工资不再下发，上级部门答复称，她刚好属于要被重新调整教师编制的范围，要等调整后再说工资事宜。她的生活因此陷入困境，“弟弟们的学费怎么办”“觉得压力太大了”，她想出家去做尼姑。她的想法被学生们知道了。于是就有了那张A4纸上的学生给老师的千奇百怪的小纸条，“老师，你不要去做尼姑，我们喜欢你”“我看见你的笑容，笑得很甜，你平时对我们说话很温柔……”徐萍被学生们打动了：“做尼姑只能解脱自己，而做老师可以造福一大批孩子。”

　　此后几个月仍没发工资。11月15日下午，六年级的班主任无意中告诉学生们，徐老师已经两个月没有工资了。学生们自发决定帮老师渡过难关。当天傍晚，有两个女同学踩着自行车，拿着一大袋东西交给一脸愕然的徐萍，里面有二十多斤大米，两个橙子一个柑子，两把青菜，一包话梅。第二天早上，陆陆续续地有学生提着东西往徐萍的宿舍里送，有米、青菜、豆角、蕃薯、鸡蛋……她宿舍的一角堆满了学生们送来的东西。

　　当天下午，六年级学生又来到徐萍门口，拿出一叠由一元两元纸币叠起来的42块钱，要求她收下，说是全班同学的心意。徐萍不肯收：“你们是不是又想把老师弄哭啊，老师真的不需要。”她还告诉孩子们“老师也对不起你们”。因为她在开学时向学生们承诺，平时英语测验成绩90分以上的，老师会掏钱买学习用品奖励他们。第一、二单元测验时，她都兑现了承诺，但后来几个单元，她实在拿不出钱买练习本奖励他们了。最终，徐萍自己贴了4元，拿着46元给学生们买了几份英语试卷和一盒听力磁带。

　　“将来你们日子好过了，一定不能忘记你们的姐姐。”

　　弟弟泣诉·有最好的姐姐我很幸福

　　徐萍的工资被拖欠到12月份，记者随后就此事进行调查采访，据该市宣传干部称，自从农业税取消后，市里办公共事业难上加难，但他也承诺，被拖欠的教师工资将以最快速度发下去。果然，这起三个月没有解决的“调整编制问题”三天内就解决了。徐萍得知这一消息后哭了。她的大弟弟拉着她的手，眼圈也有些红。他低泣着对记者说，“我是幸福的，因为有最好的姐姐和妈妈，有最好的爸爸和两个很争气的弟弟。生活在这样的家庭真地很幸运。”

　　2006年除夕夜，徐萍一家团年。父亲徐恩怀看着女儿显老的面容，对三个儿子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将来你们日子好过了，一定不能忘记你们的姐姐。”

尘缘

苦难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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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周末》的妓女教师故事是胡编滥造的产物

作者：万巍巍

2月23日《南方周末》一篇题为“平时是天使 周末是魔鬼”的报道，书写了一位
心地善良而又不得不靠业余卖淫供弟弟上学的悲惨故事，着实地吸引了众多的眼
球和关注。本人初读之后，也不由地发出诸多感慨。然而，进一步阅读，却发现
该文陈述的诸多“事实”似乎完全经不住推敲，以致于我倾向于认为，这完全是
一篇胡编滥造的故事。

之所以认为该文胡编滥造，我的理由如下：

（1）该篇报道对故事的主要人物背景没有任何交代，比如事情发生的地点什么
的。当然，我们可以把这理解为对有关人士的名誉和隐私的保护。但问题是，踞
该文作者傅剑锋称，文中的“徐萍”是主动要求报道的，也不在乎公布她的真实
身份，而且在此报道出炉之前，已经在若干网站发布了她的“悲惨身世”。在此
情况下，还隐瞒故事主人的真实身份，有意义吗？

（2）该篇报道的的作者一方面隐瞒“徐萍”的真实身份，另一方面又在南方报
业集团的网站www.oeeee.com上公布为“徐萍”募捐的帐户。这种让人不明不白
地捐款的做法，又是为了什么？《南方周末》拿什么来保证募捐不是一个骗局？

（3）报道中有关“徐萍”卖淫以及得性病的故事，完全来自“徐萍”的个人自
述，而没有记者的任何调查。这样的故事，值得相信吗？

（4）报道中的诸多细节完全经不住推敲。试举几例：

文章是这样开头的：“2006年初的大年除夕夜，23岁的乡村女教师徐萍红了眼圈
看着满桌一家人……”这种现场感十足的描述，是记者在场目击的吗？从全文看，
肯定不是。既然没有目击，而虚构一种现场感的描述，这不是新闻报道允许的做
法。（如果是在报告文学中，这种“虚拟现实”的写法倒是可以的。）

文中称“徐”家三个儿子一个上大学，两个上中学，而“学费一年至少2万元”。
这真实吗？按我的了解，一个大学生一年的学费可以高达万元，那么两个中学生
一年的学费也要一万元（每人五千）吗？在一个贫困的地区，什么样的中学要人
交五千元的学费？

文中称“徐”家曾于1994年“从本地‘农村基金会’里借了14万高利贷买了卡
车”，用来运送香蕉什么的。据我知道，一辆性能很好的大解放，价钱都在十万
元以下，五万元就可以买一辆很不错的卡车。那么“徐”家为什么要花14万元去
买一辆卡车？（14万事实上可以买一辆载重量极大的运煤卡车，但显然不是运送
香蕉所需要的。）

还说卡车的事：文中称“高额的管理费和三次车祸，彻底击垮了这个缺乏抗风险
能力的农民”。作者似乎应该说明，什么样的“管理费”和“车祸”使得“徐”
家的卡车不能产生效益。据我在农村的了解，跑运输是普遍赢利的，为什么“徐”
家的车就这么悲惨？

再说这个“本地‘农村基金会’”：既然是高利贷，我设想这完全是非法的民间
信贷组织。可该报道又称，直至现在，这笔14万元借款仍未归还，而且已经变成
20万了。我的问题是：一个非法的放贷者，居然允许14万元的巨款拖欠十多年不
还，可能吗？有这么仁慈的放高利贷的人吗？难道今日的黄世仁变成慈善家了？

还说这笔高利贷：既然是高利贷，就一定是非法的民间贷款。可文中又称“2002
年春节前，基金会又一次来催债，要让法院来查封他们家的房子”。我们知道，
法律保护民间借款，但并不保护任何非法的民间借贷（何况是高利贷），那么，
这个“农村基金会”又凭什么要求法院来执行债务呢？难道当地的法院庇护高利
贷行为？再者，法院的强制执行都是在民事诉讼之后才可能的，那么是不是说，
这个所谓的“农村基金会”已经对“徐”家提起过诉讼并且赢得了官司？（如果
法院确实保护高利贷，那么我建议《南方周末》一定要把这样的情况反映到最高
法院去，要求惩处当地的法院。）

文中说“徐萍”把自己的第一次只卖了300元，这可信吗？从网上各种报道看，
所谓“卖雏”怎么的也得几千元，难道急于赚钱的“徐萍”却是那么地不在乎钱？

文中还有一位深深爱着“徐萍”的男子，并且还送她“蛋糕、红酒、玫瑰和铂金
戒指”，看来品位是不低的。可“徐萍”在接收了这些之后仍然持续她的皮肉生
涯，那么看起来，她的卖淫生活，似乎就不再是生活所迫的了。这样一个细节，
与作者着力渲染的为穷所迫的主题，似乎是大相径庭的。

当然还有一些小细节。我在网上看到过“徐萍”的“自述”，其中仅仅提到她信
奉了佛教，而在《南方周末》的妙文中，又生生多出一个基督教以及“徐萍”有
关天堂地狱的沉重思索。是不是说，在见到《南方周末》记者之前，“徐萍”已
经忘记了她自己经历过的内心斗争？在此，我不得不佩服这位记者的妙笔生花了。

总之了，我以为《南方周末》的这篇报道有着太多的细节上的矛盾，其胡编滥造
的痕迹太过明显，基本没有可信度。

这年头，为了赚钱，一些媒体是什么东西都敢写的。为了保住每月上万元的工资
待遇，《南方周末》记者编造一篇极具“震撼力”的离奇悲情故事，其动机也是
不难理解的。

(XYS2006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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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说南方周末的女教师卖淫故事漏洞百出

　　作者：龙年

　　未经核实的事情，不能当新闻发表。

　　第一，廉江市一共才有多大？县级市，还能像北京那样，有多少个县，多少
个区，汽车一天跑不到头吗？再说，那个地方语言与外地语言不通，地方特征很
明显，她到城里卖淫，一年两年的，人家不认识她？学生碰不到她，学生家长碰
不到她？如果她晚上到色情场所去，一个小小县城，学生们看见了，不会有怀疑
的眼光看她？她保密得那样好？

　　如果她卖淫没有名气，谁给她很高的钱？而如果有了名气，有的嫖客要打听
她（这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兴趣），还能打听不出来？说自己是教师可以抬高嫖价，
说自己是农民得的钱就少，可是这样一来，自己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整个故事不合情理。而且没法核实。

　　我知道的是，大连有姑娘卖淫，是到广州去的。没听说还有在家门口卖淫的。
只有贵州那样的地方，因为都不当个羞耻事了，才在家门口的熟人面前卖淫。

　　所以，这个事不符合客观规律，不符合卖淫的潜规则。

　　第二，说她弟弟在大连理工大学，可是，这个学校每年只招15个广东学生，
从来没招过来自廉江市的学生。

　　第三，她说的事只是自己说的。我还说，大连姑娘章子怡和秦海璐都看上了
我，我不干呢。

　　第四，如果我有孩子在她的学校，马上转学！不转学，跟她学卖淫哪！

　　第五，她不是说，有个和她爹一般大的人看中了她吗，马上结婚！你管他那
个男的犯不犯重婚罪呢。这以后可得控制点，少生两个孩子了，最好不生！一是
怕生出来得性病，小孩子多可怜，二是生多了，那女儿不是还得卖淫！

　　“我是一名乡村小学教师，今年23岁。2001年中专毕业，就参加教学工作做
了一名代课老师，那时候的工资是每个月300块，而且是不按时发放的。虽然钱
是很少，但是我很喜欢这份工作，而且做老师是我小时候的理想来的。我父母是
种田的，有三个弟弟读书，家庭经济情况不是很好，所以我的工资都是上交给父
母。 02年春节的时候，一个偶然机会，我认识了一个拉皮条的，就出来做小姐
了，因为我需要更多的钱给我弟弟读书，当时大弟弟考大学考上了大连理工，一
年都需要一万多，而且还有两个弟弟正读高中。”

　　今年23岁，02年春节，四年之前就是19岁。当时大弟弟考上了大连理工，没
有春季招生的，只能是2001年考上的。考上大学的，18岁，或者19岁。再小了就
是天才了。01年考上，到了02年，也是19岁，或者20岁了。这就是她弟弟？同岁？
她妈妈的怀孕期是半年隔一个？

　　两个弟弟正在高中，高中生年龄，普通的是在16岁入学，19岁毕业，早一点
也行，6岁上小学，可能上高中时15岁。这是已经过了春节了，年龄又长了一岁，
就是16岁、17岁了。

　　那么，她妈妈生孩子，一连四个，年龄就是16（或17）、17（或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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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能吗？

　　妇女在喂孩子的时候，一般是不怀孕的，只有极个别的特例。而这个妇女，
也就是卖淫教师她妈，连年怀孕。莫非大自然的规律，在她身上不好用了？

　　信口开河，编造故事，怎么写都是可以的！

(XYS2006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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