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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富尔曼是至今以来唯一被誉为可以将大提琴拉得像小提琴般流畅的大提琴家,技法和功力无人能及。这可能与富尔曼最初学小提琴有关,因为他总爱把小提琴竖过来拉,所以父亲让他改学大提琴, 素有“大提琴界中的海菲兹”之美称 !
費爾曼(Emanual Feuermann) 1902年11月22日出生於烏克蘭的Kolomea的一個天才家庭中,幼年時,父母親的注意力都投注在學小提琴的哥哥Sigmund身上,但因著他長長跟著哥哥去上提琴課,他的天賦也很快地被哥哥的老師賽夫西克(Otakar Sercik)發現,轉而與當時的大提琴名師克倫格(Julius Klengel)學習.進而發光發熱,一生投入在大提琴上的熱愛與天賦.
I place him as the most important figure for 20th century cello playing because he was the one who proceeded to carry cello playing as such to a higher level. If he had lived longer he would literally have taken the place of Casals. --<< Janos Starker>>
在現在充斥著商業取向的音樂界裡,似乎只有受到媒體大力宣傳的音樂家才會被大眾認識,對於那些擁有同等,甚至更多內涵及實力的演奏名家其實是極為不公平的事.而且連帶著我們也減少了許多認識他們的機會.在我的學習過程中我總是會覺得當代的大提琴家好像就是卡薩爾斯,羅斯托波維奇,史塔克,傅尼葉, 馬友友,杜普蕾及麥斯基, 一直到我讀了”Fire up with talent”一文(選自”The Strad”雜誌2002年7月號)後,才開始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大提琴家費爾曼有了一些更深的印象.
這為被史塔克稱為二十世紀最重要的大提琴家,甚至覺得他如果再活久一些就有可能會拿走卡薩爾斯「大提琴泰斗」的封號的費爾曼,被認為克服了大提琴因為樂器比較大所造成的技巧障礙,他可以輕易地將它拉奏得像小提琴一般輕鬆自如.所以就有人稱他為大提琴界的海飛茲(The Heifetz of the Cello).
到了去年(2002年) 就距離他的誕辰有100年的時間了.然而,他在60年前卻已經離開我們.在他短暫的生命裡,他帶給世人們許多的驚嘆與成就.除了以16歲的稚齡成為科隆音樂院的教授及當地樂團的大提琴首席之外,在1938年(36歲),他還於紐約的卡內基音樂廳(Carnegie Hall)在四天之內連續演出了13首大提琴協奏曲.這不僅在當時或現今都實屬「壯舉」. 這個像是”一個人的革命”—比現今大提琴大師羅斯托波維奇(Mstislav Rostropovich)在1965所做的馬拉松式的演奏會還要早了30年呢!
費爾曼似乎永遠都充滿新的創意和勇於挑戰的精神,他接下了卡薩爾斯(Pablo Casals)所認為的”不可能的任務”(Mission impossible)—演奏荀白克(Arnold Schoenberg)所寫的大提琴協奏曲(1933). 荀白克在大提琴的技巧方面給予費爾曼很高的寬容和尊重. 而費爾曼則是對於這位作曲家許多新的影響和想法感到非常有興趣.他認為這首曲子展露了高難度的新技巧和表現.
他在德佛札克及海頓D大?#123;這兩首協奏曲上的也做了許多努力,由此也可見到費爾曼力求改變和突破的精神.他錄製了德佛札克這首協奏曲最早的錄音,並花了兩次的時間才完成.(1928及1930).據說雖然樂團的伴奏不盡完美,但這首樂曲因他卓越的演奏及他那富有特色的抖音(Vibrato)而使得它充滿著生命力.
在海頓D大?#123;協奏曲上,這首他經常演奏的協奏曲,原來大家都以為已經遺失, 且因為沒有手稿,所以一直極具爭議性.一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才在奧地利的圖書館被發現,其實費爾曼在十年前就有了這首曲子的手稿總譜影本,在1935年他就已經為哥倫比亞公司錄了音.
在他這一生中,雖然來不及讓我們後代好好地認識他,但他用了他的天份及力量,在短短的四十年中努力地奔跑.不管在歐洲,在美國,或在他的家鄉,都留下他的足跡和場場爆滿的音樂會,他在最後一場音樂會演奏德佛札克協奏曲,隨後在紐約東區的一家醫院去世,因為一個失敗的手術.
雜誌上有張費爾曼的相片是帶著非常開朗的笑容,嘴邊含著一根香煙,摟著他大提琴很滿足地看著鏡頭.讓我十分動容,我相信他的一生雖然短暫,但一定因著音樂而充滿著滿滿的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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